慕云歌摇了摇头，如实答道：“我不知道。
如果慕春秋不肯放过我的话，我会死在她的手里，如果她不跟我计较，我虽然能活命，但将永远困在这里。
待到这具身体走到生命的尽头，我的灵魂便会跟着永远的消失，是真正的消失，再也没有机会回去自己的世界。”
说完，慕云歌重重叹了口气，神色从未有过的哀伤。
宫宇煊静默不语。
那双冰蓝色的眸子，有些失神的望着前方，不知在想着什么。
良久之后，他忽然问道：“慕云歌，就算我爱上了你，是不是一样注定只是你生命里的一位过客？”
慕云歌没有回答。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如此。
宫宇煊低头自嘲一笑，嗓音遥远得不真实：“你还记得韩轻尘吗？还记得风溯凛吗？还有雷鸣萨特，离歌，冷清一，这些人你都还记得吗？”
慕云歌轻轻蹙眉，觉得这些名字很耳熟，恍然有种做梦的感觉。
蓦地，她忽然弹跳了起来，由于动作太大，不仅将宫宇煊的手臂带了起来，还将坐着的椅子带翻在地，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你……你怎么会……”慕云歌如同见了鬼般，惊恐的望着宫宇煊，说不出话来。
这些事情，她从未提及过，就算是慕春秋的任务引导师，也不知道她究竟攻略过哪些英雄。
宫宇煊是如此知晓的？
并且连顺序都丝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