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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回、含泪怀前公主诉,忽闻身后仙师回(1 / 2)


090回、含泪怀前公主诉忽闻身后仙师回

叛军到达芜州城下时梅振衣正在齐云观接连多日的攻城使芜州城内外断了消息但战场上发生的事情梅振衣都很清楚因为有提溜转这个包打听城内城外来回忙着送信。以旁观者的眼光来看梅毅指挥的守军占了明显的上风梅振衣也很放心。

他托提溜转进城去问梅毅需要自己做什么?梅毅回信:“城已被围我自能守少爷在齐云观照顾好玉真公主与家眷即可。”

梅振衣并未对玉真公主详细讲芜州城战况只说芜州无恙不日即可退敌免得她太担心。玉真生性恬静住在齐云观中每日最多的时间是在书房看书与谷儿、穗儿聊天她也是在等梅振衣因为梅振衣每天都会到书房坐一会。

下人们对她很恭敬没事不会打扰她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提溜转。玉真公主是提溜转一路送到齐云观的她早已不害怕这个“鬼”再见反而觉得格外亲切与他人不便说出自己的身份只有与提溜转在私下里可以无话不谈。

提溜转本就罗嗦张家长李家短什么都爱打听也喜欢和玉真公主闲扯——难得找到这么好的一位听众它说的那些鸡毛蒜皮无聊事玉真公主都听得津津有味。也难怪玉真从小养在深闺哪听说过这些?有生以来让她觉得最开心的事情第一是每天在书房能见到梅振衣第二就是隔三差五听提溜转闲扯淡。

提溜转出入齐云观一般下人不知能察觉它行迹的高人知道它的身份也不去管它。这天提溜转一大早就来了它还真挺忙。昨天夜间去芜州城转了一圈打探军情来的时候梅振衣正在齐云台上练功它不敢打扰一转圈钻进了玉真公主的房间。

玉真公主还没起床提溜转也不嫌自己碍事见玉真已醒就在床头叽叽喳喳说了起来。它提到了两军阵前的事情玉真很感兴趣。就从床上坐起来追问了几句。话匣子打开了提溜转将自己这段时间关于守城之战的所见所闻都说了一遍如果能看清它地表情一定是眉飞色舞。

然而它说着说着感觉就有些不对劲了因为房中变得很安静玉真公主不说话也不看它低下头去以手掩面。传来了轻轻的抽泣声。——她哭了!

梅振衣正在齐云台上练功他没有打坐而是面朝东方站立。此时刚刚日出太阳从青漪湖方向升起粼粼波光满湖荡漾。青漪三山也似镀上了一层金辉。霞光穿过承枢峰的山脚正照在齐云台上。

梅振衣周身上下也披着一层淡淡的霞光仔细看去霞光中似乎还有无数细微的精芒汇聚。在梅振衣身形外流转。仿佛这一片天地中所有灵机都汇聚在齐云台上满天的霞光也恍惚产生一种折射的错觉光华都笼罩在他一身。

梅振衣在修炼他的“省身之术”如今更上一层楼从最早地“静而知身、气极鼓动、移经变气”突破五气朝元境界后能够延伸神识外感学会了“内息之法”突破了易经洗髓境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反复洗炼身心在修行中体会那种内外互感的净化与升华。

他在修炼一种辟谷导引法门也是“省身之术”到了易经洗髓境界之后洗炼身心的一种方法孙思邈早有所授境界到了他才开始习练。从修行角度讲不突破脱胎换骨的境界是无法做到完全的辟谷不食的但在易经洗髓阶段。往往都需要有这么一个过程。彻底的净化身心。

师父将同一法门教给不同地弟子弟子修炼可能会各有巧妙。比如梅振衣在霞光中修炼辟谷导引之术有他自己独特的感悟。

其中巧妙提溜转看得不是很明白它有些慌张的飘来却发现梅振衣身披奇异的霞光让它这个阴神不能靠近只能远远的停下。梅振衣此时行功神识内外交感非常敏锐立刻就知道它来了霞光一收精芒内敛转身问道:“提溜转出什么事了?你慌慌张张地来。”

提溜转:“没出什么事就是玉真公主突然哭了她哭的好伤心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梅振衣一皱眉:“这些日子一直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会哭这大清早的你是怎么知道地?”

提溜转:“我从芜州城中来看你练功不敢打扰就去找公主说话说着说着她就哭了可能是被我说哭的。……哎呀她来了你自己问吧好像刚哭完。”

说话间玉真公主已经走出了齐云观的后院素面而来绾着一头青丝显然尚未梳洗脸上的泪痕已经擦拭可眼眶依然是红红的含泪欲滴。她从晨风中走来就像一朵娇弱的花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梅振衣刚要打招呼玉真已经来到齐云台下抬起一双泪眼不说话向上伸出了一只手意思是让梅振衣拉她上去。梅振衣伸手把她扶上齐云台柔声问道:“公主为何面带戚容是下人们得罪还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之事?”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他目瞪口呆玉真公主竟然一曲双膝跪在了他面前!

梅振衣大惊失色赶紧伸手搀扶:“公主千金之躯切莫如此梅某万万受不起!”

玉真公主决然道:“不要扶我!梅公子早该受我一拜。”她平日说话温柔婉约不论什么情况下都无丝毫失礼之处然而此刻一声轻喝无形中带着一位真正的皇家公主地威严却是跪着说的。

梅振衣也吓了一跳没敢贸然去扶退后半步一侧身道:“公主究竟有什么事开口吩咐便是何故如此?”

他一边说话一边向远处的提溜转摆手。提溜转没反应过来还愣在那里看热闹呢梅振衣在神念中喝了一句:“别傻看了快去守住后院的门别让其他人过来。”它这才打着旋飘向后院门。

玉真公主跪在那里道:“梅公子之恩情玉真粉身碎骨难报。不要再叫我公主我也不是千金之躯只是一个无家可归、无处容身的弱女子罢了。梅公子肯救我、收留我已是此生幸遇。本不该再有所求可是玉真今日还是想求你一件事。”

“有什么事就说只有我能办到自然愿意帮忙你先起来好不好?”梅振衣不好强拉干脆也在玉真公主面前跪了下来面对面地说话。

玉真扬起泪眼看着他很清晰的说了一句:“这件事。梅公子一定能办到请你送我到两军阵前!”

“什么?你要到两军阵前!诚如公主所说你是弱女子那里不是你该去的地方。”梅振衣又吓了一跳。”

玉真公主幽幽道:“请问梅公子有父吗?”

梅振衣:“我父是南鲁公梅孝朗公主是知道地。”

玉真公主:“那么玉真有父吗?”

梅振衣:“当然有啊。您是……”说道这里他突然住了口明白玉真公主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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