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左右皆是重重龙影斧芒却见一道白影似若幽灵鬼魅般的穿梭其在间有若闲庭信步行云流水般的洒然自如。看似险象横生实则有惊无险毫发无损。
下一刻竟像风一般轻灵地从漫天斧芒的笼罩中掠出。一束青光惊悚如电斜斜划向持斧的手臂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不带一絲烟火气。
慕容轻水以一敌五尽管一心数用同时操控着五具残像分身战斗仍显得从容淡定游刃有余。
"滚!"白袍大汉手中大斧应声拦腰狂猛扫出根本无视巳当胸袭来的剑气锋芒。你洞穿我胸膛的同时我的大斧也会毫不留情地拦腰斩断你的身体。根本没有更多时间做出多余的选择此刻唯一能做的只有以伤换伤以命搏命。
虽然只是一具残像但每被击碎一次本体的心神都受到一些损伤。所以慕容轻水自然不会去选择这种所谓的以命搏命两败俱伤的愚蠢结果。身形一扭一荡从一个不可思意的死角飘移开去同时也失去了将对方一剑透体的先机。
白袍大汉趁势反击大斧朝着对方的两胯之间由下往上迅猛撩起。一旦被其撩中直接会被从中剖成两瓣。 只不过这白影并非实体自然不会有这种觉悟仍是不闪不避森寒的剑光一往无前的挺进根本无视于对方的阴毒损招。
这一招已够阴毒无耻的了任何一个女人无论怎样强大一旦那种敏感位置遭遇攻击都会在第一时间羞愤的闪避几乎不会有第二种选择白袍大汉正是想利用这种原始的本能反应。殊不知对方居然不顾被剖成两瓣的可怕后果坑爹的拼命这还是女人么?
一撩之势尤为强劲此时想要回斧格挡巳力所不及甚至连以伤换伤的时间和机会都没有。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退每退一步地面都会引起一阵震动掀起一股股的尘土随之涌动如同波涛汹涌滚蕩极大的阻障了对方追击的速度。
铁锁横江!白袍大汉双目怒极暴睁一声厉喝手中大斧划出一道深黄色的弧光四周尘土飞卷环绕一圈旋转汇聚瞬间便凝聚成一座巨岩峰岳。
潮起潮落间白袍大汉从霸道无比的主动攻击被迫回归强势防御不得施展出"铁锁横江"之势阻挡对方奔雷般强势反击。
山岳崩塌!挺住对方一轮霹雳般的攻击趁其势乍衰微滞之际绝地反击大斧闪射出混沌的黄光一方空间瞬间绷紧随之塌陷。万重山岳叠叠层层仿佛形成了一座天地牢笼。与此同时一道浩瀚狂霸的斧芒山崩地陷般的轰然劈落。
铿锵!剑光斧芒无可避免的轰然碰撞空气在可怕的撞击力下炸裂开来肉眼可见的形成了涟漪波纹四下扩展开来。气流风暴大得惊人人在其中绝对会被撕裂破碎开来。
哐当!一道金属断裂的坠地声响彻白袍大汉忽觉手上一轻瞥眼望去骇然发现手中的大斧只剩下了半节。这可是一柄三品仙器由精金密铁铸造而成坚韧无比此时却被从中齐齐斩断而非震断而且断口处平滑平整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
就在这微惊一楞之际全身空门竟然一下大开如同毫不设防的城门。惊觉时一剑寒光已飞速地在眼前放大充满了整个眼底世界。
白袍大汉的战斗意识十分老到虽惊却方寸不乱骤然侧身飞起一脚携着山岳崩塌之力轰然踢向对方的腹部这一脚之力蓄有千斤整个空间仿佛都被牵动。
这一脚来得太过突然双方距离太近对方斩出的剑尚未触及到对方身体胸腹间巳被千斤一脚踢实整个躯体轰然爆裂开来。
然而他的眼中沒有半点喜色却是透出无尽震骇之色虽然目睹对方的身形巳被自己一脚踢得爆裂开来但却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这一脚并未踢在实处仿佛一脚踏空般的难受致极。更可怕的是对方的身影巳完全脱离了他的视线和感知范围。
噗!当他收回踢出的腿时忽然发现自己的腿竟是短了一节。接着便看见一蓬血光迸发随即便从他的口中喷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人也应声跌飞出去却留下了身体的一部份没带走;半条腿!
如果换个时间埸合慕容轻水或许会就此收手但此时此刻除恶务尽但见空中闪划出一道绚丽的弧线从白袍大汉的身上一闪而过有若惊鸿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