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进入通阴除了上次在圯上老人的墓穴里听到天音这是第二次明显感觉境界有松动的迹象了。
“照这么下去不知还要多久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临近傍晚师徒三人组回来了。
“全都是泡沫只一刹那的烟火······”
孙长亭背着手迈着可爱的八字步哼着小曲这状态看起来比较高兴宁海尘夹着裤裆走路的时候就好像屁股后面被栓了个雷管一不小心就容易炸了最关键的是他手里还拎着一只红冠子的大公鸡。
“哎他走路怎么这造型呢?”向缺问孙长亭。
“农村人常年干活的手上都会起茧对吧”
向缺不知所措的点了点头没搞明白这老道怎么会把话头给扯到这上面了。
“你早上给他二十块钱他用这钱找李寡妇李寡妇给他撸了半天把手上的茧子都给撸掉了你说他走路能不这样么?”
“这得憋成啥样了啊”向缺目瞪口呆的憋了半天才说道:“这二十块钱值”
宁海尘把手里的公鸡往地上一扔冲着向缺拱手说道:“麻烦道友了把这鸡宰了炖上我得补补······汤别倒给我留着明早泡点饭吃还能再补一下”
“对是该补了”向缺无语的拎起了大公鸡。
白小生拎着几瓶酒从外面也回来了看见向缺手里的公鸡顿时眼睛一亮:“这鸡长的挺有肉啊”
向缺拎了拎说道:“得有四斤多”
“咦?”白小生眨着小眼睛说道:“这鸡看着挺眼熟啊”
宁海尘干咳了一声走到一旁坐了下去:“鸡都长的差不多谁能分得清好看难看的啊”
“我靠”白小生抻着脖子看了几眼之后震惊的说道:“这不是李寡妇他们家的鸡么我认识啊”
“唰”向缺眼神飘到宁海尘的身上顿时无语了。
“你花二十块钱让人寡妇给撸了半天临走的时候还把人家鸡给顺出来了······这事干的略微有点缺德了吧?”向缺叹了口气。
“快炖上吧我晚吃上一口腿就容易抽筋了”宁海尘非常义正言辞的说道:“我吃完这鸡休息两天有体力了再去找李寡妇对一个四十多岁独守空房的妇女来说这未尝不是一种恩赐鸡我吃了但也用到她身上了······她没亏!”
向缺抿了抿嘴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