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雄麻爪了慌忙召集寨子里那些年轻人又通知族老赶紧往祠堂去。
“赵先生苏小姐您俩位帮着看看命牌上到底是不是有问题”努雄心惊肉跳的边走边说。
“还用想么这个后手他留定了”苏荷挺佩服向缺这一手的对于敌人你必须得时刻保持着冬天般的寒冷一顿小寒风必须嗖嗖的跟刮骨钢刀似的就是个砍。
赵礼军又嘟囔了一句:“可惜了这个对手不然人生肯定不带寂寞的”
赵礼军略微觉得自己隐约有快要步入人生巅峰了的意思他的身后有茅山大派一路撑腰走的相当大步流星了在国外成立的圆桌基金囊获了十几个顶尖投资高手身价杠杠的这样的人生如果没有对手在他前进的道路上时不时的来衬托下他的英明神武赵礼军真的会觉得自己是寂寞的。
这不是有受虐倾向而是自负的人需要一个对手不然从哪体现他身上的闪光点啊。
祠堂门前十几条独南苗寨的青年壮汉不知所措的站着祠堂大门的开启通常都意味着这里是要有大事发生的。
“吱呀”努雄推开两扇木门领着人进了祠堂。
“咔嚓”祠堂里刚刚进来人墙上挂着的命牌其中一块突然碎了。
努雄蒙了僵硬着转动脖子向身后看了过去一个人身体突然紧绷着双眼无神然后身子一软晕了。
一道黑气从碎裂的命牌里突兀的蹿了出来苏荷从身上拿出那把桃木小剑挥手而去。
一丝剑气拦腰把那道黑气斩断但是断成两截的黑气却分别钻进了另外两块命牌中。
“咔嚓咔嚓”又接两声清脆的碎裂声传来努雄旁边的人直接倒在了他的身上。
“别勉强了那是来自于阴间的勾魂冥气阴差的手段你破不了的”赵礼军背着手轻声跟苏荷说道他根本没有出手的意思。
苏荷眼神带着询问的意思看着他赵礼军在她耳边说道:“我对那个金蚕蛊很感兴趣······这个寨子不出点事我拿什么筹码跟他们谈噬金蚕的问题”
“咔嚓······咔嚓······”祠堂里就跟炒豆子似的墙上的命牌依次碎裂一共十七块命牌瞬间全部四分五裂。
而祠堂里现在能站着的只有赵礼军苏荷努雄和族老他们四个其余的人全都知觉全无跟尸横遍野似的。
努雄和族老脑袋同时嗡的一声:“寨子完了”
十七个青壮年全都被下了毒手这里面有绝大多数的人都没成婚生子如今被向缺给抽了两魂三魄那下半辈子就完了独南苗寨可能再过百年年就只会存在于中国的历史长河里了。
“我我······怎么没事”努雄崩溃的问道。
“他还不能杀了你因为你死他也死了他还想着能多活几天呢”
几天之后赵礼军和苏荷离开寨子十七个被抽了魂魄的独南苗人被他重新把被抽走的魂魄给引了回来而作为交换的条件苗寨给了他一瓶能解百毒的金蚕粉。
过了半个月王玄真给王昆仑弄了个新的身份一个叫李横的人年龄二十九岁安徽人相貌略微和王昆仑有三成的相似度他自己在打扮下两个人眉目间猛的那么一看还真有点差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