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你这是看不起擅长这方面的专家吗?”余挽歌一顶大帽子就扣了上来。
“你的这些专家要是有用,为何不在你哥余祁在这边的治理的时候就带过来用?”
白子鸢见余挽歌就这么点花样了,再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了,终于开始了反击,并且一句话就堵得她说不出话来。
先前深受过余祁毒害的徐知府皱眉:“原来余小姐的兄长是余祁?余小姐竟是京城余家的余小姐?”
龙修璟和白子鸢从没和大家正式介绍过余挽歌,大家也都只知道有位姓余的小姐大概是爱慕七皇子,一路追着来了江宁,但天下姓余的这么多,他们还真没往这方面想。
瞬间大家看余挽歌的颜色就变了,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余祁给他们的印象实在是太差了,克扣银两不说,在这边还整天正事不干,只知道抓蛐蛐逗鸟,他们自然觉得余家的所有人都好不到哪去。
余挽歌咬着牙,还是点头承认了:“对,我就是当今余宰相的女儿,余祁是我的兄长,但我跟我哥不一样,我知道我哥在这里犯下了大错,所以我是专门为他弥补错误来的,”
“大家可以抛开成见想想,现在是听门外汉六公主的指挥,还是跟专业人士一起,先把能干的都干了,再等七皇子醒来……”
“拉倒吧,”这回白子鸢不等余挽歌继续鼓动,就打断了她:“你们这些所谓的专家治理水患的办法,不过又是老一套,什么加高河岸,垒高堤坝,治标不治本,如果江宁常年的洪涝问题这么好解决,那早在前几朝就解决了,还轮得到你们在这里抢功劳吗?”
“那你有更好的办法吗?”余挽歌反唇相讥。
白子鸢就等余挽歌这句话呢:“我当然有,不,不是我有,是修璟有的,这近一个月的时间里,我天天跟着出去早出晚归,听修璟的计划,早就将所有的地形、规划都牢记于心,修璟的办法跟所有的老办法都不同,不信你问工部的这几位大人!”
工部的人早就到齐了,要是别的女人说要带领他们继续完成工程,他们肯定是不服的,但白子鸢说这话,他们绝对服。
工部的人纷纷说:“我们可以作证,六公主在脚没受伤的那几日,天天与我们爬山考察,早出晚归,我们跟在身边也经常听见六公主与七皇子商讨工程计划。”
“对啊对啊,而且七皇子的计划确实与所有的老方法都不同,比起堵,他更注重于通,万一我们贸然改变方案,可能会更加耽误工程的进度啊。”
“比如我们就听六公主的一次,现在的确没人比六公主更加清楚七皇子的计划了。”
“……”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余挽歌有些不可思议,她想不通白子鸢怎么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获得大家的认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