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七十一章 你也如此 防盗
就在海森堡身边,就在他的面前。
不过咫尺的距离,赫拉毫不设防的仰躺在那里。
她的头发披散在软榻之后,妩媚同时又略有贵气的面容,恰恰正对着海森堡的视线。
不过仅仅片刻,海森堡的视线就不会继续游弋在赫拉的脸颊上了。
由于软榻略有弧度,理所当然,仰躺的赫拉恰恰将自己姣好的身段完美的展示出来。
搭配她身上穿着的传统希腊风束腰纱衣,以至于她一身的优点,全都钻进了海森堡的瞳孔之中。
看着这样的赫拉,海森堡瞳孔先是一亮。
不过仅仅片刻,他便释然的笑了出来。
“能让你睡得这么踏实,真不知道这是我的优点,还是缺点。”
话音落下,海森堡拿起最后的酒壶,将这壶里的酒水全都喝进了肚子。
接着,他随手将酒壶轻轻放在一旁,又拿右脚轻描淡写的扫出一块空地。
就在离赫拉不远的地方,海森堡惬意的躺了下去,他的脑袋与赫拉的脑袋略有接近,但两人的身体却成九十度角互相远离。
躺好之后,海森堡侧过头,瞥一眼微笑着沉睡下去的赫拉。
“有些东西,现在的你还不太相信。
不过我想,时间会证明很多东西,我们未来的经历也是一样。
至于戴安娜,既然她目前没有危险,那就先让她享受家乡的滋味吧。
我的女神,你不会介意我这个异域的旅人在你的宫殿稍事休息,对吧?”
话音落下,海森堡伸出手去,轻轻捏住了赫拉的小手。
这一刻,赫拉的睫毛难免跳跃两下。
不过她终究没有阻止,于是海森堡就这样拉着赫拉的手进入了梦乡。
他居然真的睡着了!
……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
感受着手心里沁出的点滴汗水,赫拉紧张的睁开眼睛。
刚一睁眼,她就看到了海森堡那安静的睡颜。
看着眼里让自己难掩兴奋的男人,赫拉既喜悦,又紧张。
喜的是居然能遇到一个如此青睐自己的人。
而紧张……。
赫拉将眼神从海森堡脸上挪开,她小心的撇了撇宫殿里的其他地方。
宙斯不会回来的,他已经很久很久,久到无数年都没有在这间宫殿里停留了!
自己的孩子也不会来打扰自己,他们都不喜欢自己,没有谁会在这时候拜访自己的。
至于其他半神或者仆人,赫拉早就驱逐了自己宫殿里的半神和仆人。
所以,整间宫殿真的就只有自己和海森堡了!
这样想着,赫拉轻轻的吐了口气,海森堡在自己这里过夜的事情,应该不会流传出去吧。
不过想着想着,赫拉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见鬼的!”
她忍不住轻声呢喃一句。
“我们明明纯洁的很,我究竟是在怕什么?
和早已经背叛过无数次的宙斯不同,我和海森堡分明清白的很啊!”
说到这里,赫拉重重的吐了口气,接着她便重新躺了下去。
可她刚刚躺下,立马又忍不住抬起了自己的身子。
只见她小心的伸出手去,轻轻抚了抚海森堡的脸颊。
“你睡得还真踏实,不愧是个蛮子呀。”
一边念叨,赫拉一边难掩眉角的欢喜,而她笑过之后,便朝远处抬了抬手。
伴着她的动作,她宫殿里那些不断游弋的孔雀顿时从无数石榴树中间穿过,来到了赫拉和海森堡面前。
紧接着,伴着赫拉轻轻按动手掌的动作。
数不清的孔雀悄然张开了自己的尾羽。
一层又一层华丽的孔雀翎,彻彻底底的遮住了海森堡与赫拉的身体。
他们两个就这样安然的睡在了无数孔雀的陪伴之中。
感受着一层又一层孔雀翎的笼罩,赫拉一边躺好,一边幸福的轻笑出来。
原来,自己最喜欢的神鸟遮蔽着自己和自己最喜欢的人。
这种滋味儿居然这么美好啊……。
这就是……就是宙斯拥有新的爱人的感受么?
一定不是吧,毕竟宙斯每天都会换一个新的爱人。
而自己,自己这一生,好像刚刚才来得及爱上那么一个……。
一边躺好,赫拉一边苦笑着叹了口气。
真的是可惜啊。
如果自己不是宙斯的妻子,如果自己身上没有婚姻的束缚。
那此时此刻,自己一定恨不得跟着他一起,哪怕去到阿斯加德那种传说中的酷寒之地,也要追随自己想要的幸福吧。
可现在。
现在的自己,就只能躲在孔雀的庇护下,期待那么小小的一瞬间罢了。
因为只有自己知道,自己绝不会背叛自己的婚姻,绝不会!
可那样的话,自己……还有手里的蛮子。
我们究竟要何去何从呢?
伴着心里难免升起的问题,赫拉迷茫的闭上眼睛,感受着海森堡手掌的温度,她忘掉了忧心的一切,甜甜的睡了过去……。
……
与此同时,战神殿里。
阿瑞斯就像赫拉猜想的那样,压根没打算关注自己老妈的宫殿。
迎着天上逐渐熹微的日光,看着驾驶太阳马车不断远去的赫利俄斯。
阿瑞斯皱了皱眉,接着便穿戴好自己的铠甲,雄赳赳气昂昂的离开了自己的宫殿。
踏上自己的马车,挥舞鞭子,天马转眼迈开步伐。
很快,他的小马就带着他来到了一片苹果园中。
迎着果树间撒下的熹微月光,感受着那月光里不断弥漫的,阿尔忒弥斯的气息。
阿瑞斯贪婪的吸了口气。
恰恰就在此时,不远处的一棵苹果树下,突然想起了一个无比诱人的声音。
“我可真不喜欢你刚刚耸动鼻翼的动作,阿瑞斯。
因为我能感觉到,那一刻你思念的不是我,而那让我感到羞耻!”
“那又如何,阿芙洛狄忒,老子没法控制我的脑子,没人知道自己下一秒钟都会想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迎着女人的身影,阿瑞斯一边走下马车,一边高傲的笑了起来。
紧接着,他一边走向苹果树下侧卧的女人,一边将自己的甲胄不断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