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廷这边昼夜温差大虽然快到盛夏到了晚上在外面待着还是有些冷。
因为出发的晚张三花和陈悠到了绛廷大营之前时已经是夜间了。
守营的士兵听见夜里还有动静先是警觉了一下而后发现只有两人又松了口气。
行到营门前还未下马就有两人前来查问。
“来者何人。”
张三花坐在马上随手甩出去自己的腰牌。士兵接住后借着火光看了看脸色大变下意识就去看张三花的脸。
火光明灭许是有威名的加成这士兵只觉得马上那人威势煞气极重待她一个眼神扫过来就有些禁受不住。
“张张张张张张伍长。”
陈悠扑哧笑了一声开起了玩笑“咱们军营什么时候来了个结巴。”
“是我。”张三花横了陈悠一眼待她收敛后才回士兵的话。
士兵这才反应过来让出了位置让两人进去又转头去和旁边的伙伴说话“拿着腰牌去和古将军禀报一声。”
“这。。。。。。”伙伴有些疑虑“这个时间古将军都睡下了。”
“古将军可是交待过了张伍长一回来就赶紧通知他。你快去吧要是误了事有你的好果子吃。”
伙伴知道这不是好差事但仍不情不愿的应下了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
见伙伴转身去传消息士兵松了口气一转头却见张三花直直地看着他一瞬间心脏吓得都要骤停了。
“张张张张伍长还有什么事么?”
张三花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伸出了一只手“我的军牌。”
士兵这才发现张三花的军牌还在自己手里攥着连忙像处理烫手山芋一般还了回去。
张三花接过军牌发现有点黏不知道这短短的一段时间这士兵流了多少汗。
又打量了士兵一圈只看得他腿肚子直抖张三花才一拍嘶风的脖子走了。
身后士兵松了一大口气觉得自己后被凉成一片。
他可是见识过张伍长杀红了眼的人这位女伍长的能耐可比传言丝毫不逊色自己是造了什么孽赶上她回营的时候执勤万幸自己态度还算恭敬没有得罪她。
军中非急报不可纵马一般的骑兵都是下马步行但张三花赶了一天路不想自己走也不牵引缰绳就让嘶风自己走。
陈悠催了催马上前与张三花并骑小声地说到:“三花姐姐你听见那两个士兵的对话了么?”
“我又不是聋子。”
“那怎么办他们去通报那位古将军了我们是先回营帐还是先去大帐前候着?”
“你想的太多了。”张三花缓缓转头看了陈悠一眼小姑娘一脸的纠结的担忧“你还是担心一下需要你看的账本有多少吧。”
陈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