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志翻着白眼依然吐着白沫看上去要死了一样。
“这……”
这下刘秋菊吓得六神无主慌乱地跑了出来。
几个小姑娘看老板出来快速转身就走。
“出事了出事了你们别跑!”
“啊!”
小姑娘们停下脚步也开始紧张起来。
有个不会说话的小姑娘惊讶地问道:“老板你把那人玩坏了吧!怎么玩得?”
“你……会不会说话?”刘秋菊瞪了她一眼小姑娘慌忙一缩脖子。
其他人慌忙问道:“刘姨什么情况?”
“我……我几针下去他就抽搐了口吐白沫你们看看他是不是要死了?”
“这……”闻言小姑娘们更加紧张、害怕起来。
有个胆大的小姑娘推开门看了看床上还在抽搐的老同志。
她吓得慌忙缩回了头:“看上去真的快不行了!”
“啊怎么办怎么办?”刘秋菊彻底慌乱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都不知道怎么办其他小姑娘面面相觑更加不知道怎么办。
片刻之后刘秋菊慌乱的心总算安定了不少。
“咱们同一口径就说这老同志从我们养生馆门口经过时晕倒了我们好心将抬到了床上。”
“嗯!”
众人慌忙点头唯恐答应晚了会被老板给扣工资。
刘秋菊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脚似乎都不停使唤软绵绵地走回房间。
然后她从老同志的裤兜里翻出了手机用他的指纹解锁。
再然后她打开老同志手机上的联系人页面找了找还真找到了儿子字样。
于是她给老同志的儿子打过去了电话。
电话接通她就紧张地喊:“儿子咱爸晕倒了你快来!”
人在慌张的时候语言就很容易混乱结果刘秋菊自己还发现不了。
对方直接骂开:“神经病你拿我老爸的手机干什么?你是不是捡了我老爸的手机?”
对方的吼声吓得刘秋菊一哆嗦差点将手机给扔出去。
同时她也清醒了很多意识到刚才口误。
然后她咬着牙跟着吼了起来:“你凶什么凶?你才神经病你全家都神经病!”
“你爸晕死在我们这里了你爱来不来死了我们可不负责!”
吼完她挂了电话似乎也不太紧张了。
然后叫上小姑娘们帮忙快速给老同志传上衣服。
这时老同志的电话响起。
刘秋菊接通却没有先前的慌张。
对方焦急地喊:“你们在什么地方?我这就过去!”
“在颐养天年养生馆青年路这里赶紧过来!”刘秋菊吆喝反而凡客为主。
她豁出去了打死都不承认是自己把人给扎坏的。
等挂了电话之后半个小时一辆黑色的奔驰商务车呼啸而来。
从驾驶室下来一位肥头大耳大肚便便的男子男子一脸的横肉凶神恶煞。
而从商务车后面下来五个粗壮的汉子个个手臂上刺青大块头面相凶恶。
他们跟随着男子横冲直撞冲了进去吓得几个小姑娘慌忙躲闪。
“我爸呢?”肥头大耳的汉子急得满头是汗眼中的担忧和焦急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