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老张那打听过了骆风棠前阵子几乎每天都要吃带毒的食材就算这几天停止了用毒但毒素在他体内肯定积压了不少。
而且他已经好久没沾惹荤腥身体营养也供应补上。
所以她去山里猎到一只野鹿鹿血鹿肉做成食物藏在鱼鳔里送给他希望能对他的身体带来溢处。
除此外那只雄鹰送给她的血灵芝她也给他用上了相信可以助他恢复功力。
夜里骆风棠依旧盘膝坐在床上调息。
外面的村子里灯火通明不时传来走路和说话的声响。
骆风棠先前从小窗那里看了一眼那些女兵们手里拿着鞭子在挥赶指使着男人搬抬东西。
看样子是在为明日巫师的寿辰做准备。
骆风棠回到床上继续运功他要赶在这之前将体内的毒素逼出来……
两个时辰过去了骆风棠的额头上脸上鼻子上脖子手臂脚踝……
每一处都布满了黑色的淤泥整个人就好像掉进了泥坑中那层黑色的东西散发出一种淡淡的腥臭。
床前放着一只浴桶那是先前在他练功的时候老张悄悄进来准备好的里面备满了清水。
骆风棠清楚这不是老张的体贴这是源于晴儿的体贴。
晴儿知道他肯定是要运功逼毒所以事先让老张准备了浴桶让他沐浴清洗。
骆风棠跳进了浴桶里……
当他从浴桶里出来的时候皮肤已经恢复了正常的颜色整个人神清气爽。
而身后的浴桶里则留下满满一桶黑水持续散发着腥臭。
村子一隅有一栋独立的二层吊脚楼远离了村子里其他住户楼前楼后种满了各种花花草草。
参天大树像伞盖似的笼罩在阁楼的顶端这里就算是正午时分别处艳阳高照但这里永远是一片阴凉。
“有人来啦有人来啦!”
当一个膀阔腰圆的身影出现在楼梯转角的时候挂在廊下一只鸟笼里的黑色鹦鹉抖着翅膀尖着嗓子又叫:“是女将军是女将军!”
女将军粗如萝卜的手指头朝鸟笼里轻轻一弹一颗豆子弹射进那鹦鹉的嘴巴里。
鹦鹉一口吞下它最爱的豆子上蹿下跳嘴里还在叫着:“再来一颗再来一颗!”
庞大的身影来到鸟笼前一张张了胡茬子的丰厚嘴唇朝鸟笼里的鹦鹉轻佻吹了个口哨:“小畜生够贪婪的哈再叫本将军把你拔了毛烤着下酒!”
鹦鹉吓得顿时耷拉下翅膀耸着脑袋站那不敢动弹。
就在这时身后原本紧闭的屋门吱嘎一声开了一条缝隙一缕咸湿的腥风飘出来。
女将军哈哈一笑转身推开门进了屋子。
一进这屋子女将军两条浓眉就紧紧皱了起来。
她打量着这地上铺着的红色地毯头顶挂着的一层层黑色帐幔三足香炉里焚烧着一种刺鼻的香。
“妹子你说你一个大活人咋每天把自个关在这么个暗无天日的屋子里?这屋里就跟阎王洞似的我进来就浑身汗毛倒竖你这长期住这里不难受嘛?”
女将军嘴里说着嫌弃的话撩开一层层黑色帐幔信步往里走。
然后她停下了脚步因为在她视线前方一个婀娜的身影正背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