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爹说的这个听似凶残的惩处手段还真别以为是吓唬吓唬人的气话。
曹家有一个地下密室那个密室里面得罪过曹家的人被抓过来关紧了那个密室遭受的惩罚远不止刚才爹说的那几种。
嘎嘎嘎杨若晴你就给我等着吧我要把你抓来先x后杀再x再杀!
想到这儿曹三少也跟着狞笑起来。
这一笑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痛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当他伸手去捂住伤口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突然瞟到手臂上的那一条黑线。
突然他想起了截被他漏掉的东西。
惊恐涌上脸他哭丧着对曹正宽道:“爹你快看我的手臂啊我要死了啊爹你救救我啊!”
曹正宽也看到了曹三少右手手腕往上延伸的一根五寸许头发丝粗细的黑线。
这黑线若是换在那些做杂活的粗使下人身上估计很看看出来。
但曹三少从小娇生惯养这皮肤比女人的还要白所以曹正宽一眼就看出来了。
“儿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有根黑线啊?”曹正宽一脸诧异的问又让边上的下人把火烛端了过来细细的看。
“爹啊那个杨若晴喂我吃了毒药啊她说这毒药……”
恐惧是最严厉的老师让曹三少的记忆力瞬间恢复如初。
他几乎是一字不落的将杨若晴对毒药这块的警告全都告诉了曹正宽。
听完曹三少的话曹正宽一脸的错愕。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邪门的药?前所未闻啊!吓唬你的绝对是吓唬咱的好让咱不敢去追究她的责任对肯定是这样的!”曹正宽推测道。
曹三少疯狂摇头急得眼泪鼻涕全下来了。
“爹啊是真的她她那个疯婆娘她说她也给王公子吃了……”
曹三少又把关于王公子的那一茬给交待了完事了他巴巴的望着曹正宽一脸凄楚的道:“爹儿子只有七天好活了往后不能为您养老送终了要您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儿子不孝可儿子不想死啊我还这么年轻我不甘心啊……”
曹正宽一脸的严峻他眉头紧皱的坐在床边一边轻抚着曹三少的后背边琢磨着。
许久都没有说话。
好一阵之后曹正宽终于出声了。
“儿啊你莫慌只要有爹在绝对会护你周全。”他道。
“你娘当初是为我而死的她是我众多的女人里面最宠爱的一个我答应过她一定会照看好你会让你无忧无虑的过一生。”他道。
曹三少闻言抬起一张哭花了的猪脸望着曹正宽“爹你想到法子救我啦?”
曹正宽皱眉道:“我还是对这种毒药半信半疑不过事关你的性命爹自然会慎重。”
“爹这就把整个庆安郡的名医召集过来为你就诊此外我再派人去长淮洲将长淮洲的名医常遇春找过来常遇春是我们大齐已故神医‘回春子’的入室大弟子。”
“而那个‘回春子’当初不仅是杏林第一人更是天下的制毒高手。”
“杨若晴区区一个村妇不过是走了个狗屎运赚了第一桶金才得以来郡里开酒楼。”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就不信她手里能有那么邪门的毒药还七天一天长几寸?不过是一些上不了大雅之堂的障眼法罢了有常遇春在什么毒我们都不怕!”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