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杨若晴走了过来并伸出一双肉肉的小手抱住杨若晴的头。
俯下身柔软的小嘴儿贴着杨若晴的脸颊。
“吧嗒!”
狠狠的亲了一口!
骆宝宝的这个举动简直把杨若晴给萌化了。
那些想要故意吓唬她又或是逗弄她的念头顿时烟消云散。
满心满眼里除了喜欢还是喜欢。
除了宠溺还是宠溺。
杨若晴终于明白一句话在这么一个小人儿面前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被原谅!
母女两个在车厢里甜蜜互动欢声笑语不时传出来传进前面专心赶车的骆风棠的耳中。
他完美而好看的唇角扬起幸福的弧度要是辰儿也在真的一切就完美了。
从长坪村到望海县经官道搁在春夏这样昼长夜短的季节半下昼就到了。
但是秋冬时分昼短夜长到达的时间就要往后延迟了。
即使如此只要车速保持在一定的高度还是能赶在天黑前到达县城的。
可是这回不行了。
为啥?
因为谭氏晕车这车速一降再降。
到最后估计村里的老牛车都比这马车要快了。
中途大家伙儿停下来好几趟让谭氏下车呼吸新鲜空气喝水吃点干粮垫吧下。
然后再上车谭氏接着晕车头晕目眩几乎吐了一路。
“天哪这真是要了我的命啊!”
在日头已经下了山天色快要暗下来的时候谭氏靠坐在路边的一块大石头旁抚着胸口虚弱的道。
“这一路我这把老骨头架子都快要散架了还有多远才能到县城啊?”
谭氏又问。
边上杨若晴手里拿着一只装着水的竹筒杨华明手里拿着一块帕子。
骆风棠带着骆宝宝在一旁小解。
老杨头则拔出嘴里的旱烟杆子黑着脸瞪着谭氏:“叫你莫来你非要来现在好了晕车晕成这副样子自个遭罪不说也扯了咱大家伙儿的后腿!”
听到这话谭氏很委屈的道:“多少年没有赶过这样的长路了?”
“还是坐马车这路上跑起来一颠一颠的我这肚子里就翻江倒海你能怪我嘛!”谭氏道。
老杨头道:“临行前我和老四都把这些情况说给你听了你非不听非要说你行行行。”
“你看看现在哎这不是耽误大家伙儿的功夫嘛真是的!”他叹着气道。
谭氏眼瞎了早已分不清白昼黑夜。
因为不管是白昼还是黑夜在她的眼里都没差别。
“嗛只要今个能赶到县城不就得了嘛至于恼我恼成这样!”她道。
老杨头道:“你是眼瞎了瞅不见这日头都下山了天都要黑了咱才走了一半的路。”
“要是光咱几个大人也就罢了还拖着个小孩子天黑了还在路上你说你还没拖大家伙儿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