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情也有。
但却很微薄毕竟杨华安从前做的那些事让大家的心凉透了。
“晴儿要开席了你也赶紧入座去吧。”
栓子娘走了过来对杨若晴道。
“嗯那我出去了小姑你好好歇息。”
……
日头快要落山的时候老杨家的大部队回来了。
杨华安也回来了。
杨华安是坐在马车上进的村子一路的咳。
这个时间点天还没黑好多村妇聚集在村口的池塘那洗菜。
看到这场面都很诧异。
“老杨叔你们这一大家子爷们是上哪去做客了呀?”
有好事的村妇就在那跟塘坝上经过的老杨头大声攀问。
老杨头敷衍道:“镇上去耍去了。”
“呀?一大家子男人都去耍真是好兴致啊莫不是有啥事儿吧?”那妇人又问。
“多事!”老杨头心情糟糕透顶了。
平时和颜悦色的他直接朝那妇人落下了脸子。
妇人可不怕撇撇嘴。
等到老杨头他们的马车过去赶紧扭过头去跟边上的其他妇人在那展开了天马行空的猜测。
……
骆风棠从浴房出来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杨若晴已经在他洗澡的当口将他白日里穿出去的那套衣服给洗了正在院子里的晾衣杆上摊开来晾晒。
骆风棠走了过来跟她说话。
“因为是你的面子王会长推掉了家中今日过来拜年的客人专门带着怀春堂的两个有经验的大夫过来给你大伯会诊。”他道。
“三个大夫会诊完毕给出的结果跟镇上怡和春的老大夫的诊断差不多。”
“王会长还把我私下喊到一边他让我捎话给你。”他道。
“啥话?”杨若晴问。
骆风棠道:“王会长说你大伯这情况是比肺痨还要严重的病症。”
“起因是长期的抽烟酗酒和不良生活习惯所致过年那天烧香被大火熏了只是一个诱因激发了。”
听到他转述的这些话杨若晴轻轻点头。
“王会长还说啥了?”她问。
骆风棠道:“王会长等下达诊断结果的时候明确说了这病没得治只能靠家里的调养。”
“调养好便能多捱几日治那不过是把钱打了水漂。”
“当时爷就哭了还跟那求王会长收留下大伯让留在怀春堂治疗加调养人家王会长没答应说没那必要。”
“后来好不容易打发咱回来了开了一些药。”
“王会长说了这些药喝下去也没啥明显效果。大伯的日子也就这两三个月了让家里早点为大伯准备后事。”骆风棠道。
杨若晴再次点头。
肺癌晚期可不就是这两三个月么。
除非在现代化疗放疗一起上才能拖延一段时日。
可在这古代靠着中草药几乎就是保守治疗中的放弃治疗了。
“这些话你跟我大哥二哥说了嘛?”杨若晴问。
骆风棠摇头。
“回来这一路两位堂兄情绪低落我不忍开口。”他道。
杨若晴道:“回头我跟八妹那通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