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县。
司徒禾整个人的血液都仿佛凝固她反应还算灵敏瞬间做出防御的姿态同时手掌抬起掌心一片赤红朝着前方拍去。
她的功夫一半朝上都在双掌之上此刻惊怒之下她使出来的掌力已经超过她平时的极限拍出凌厉的呼啸声。
对方也同样抬起手来就连姿势都差不多手掌直接对接碰撞在一起。
明明看起来平平无奇却发出一股巨大的力量如海浪压顶潮水奔腾让司徒禾无力抗拒整个身体被抛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她闷哼一声迅速稳住身形她体内火烧火燎的嘴角也溢出了血渍。
“还来吗?”
对面之人言语温和像是拉家常一般。
现在司徒禾已经看清楚来人。
来人是一位英俊的男子充满着男性魅力让人一见之下便心生好感。
这人模样这么明显她当然认识。
“骆大将军……”司徒禾低声道。
她双目警惕并未继续出手因为现在她发现出手已经没有意义了。
在这处房间里面她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骆风棠的控制。
再要继续反抗她只有死路一条。
“坐吧。”
骆风棠抬手指了一下侧面的椅子。
司徒禾满怀警惕的坐下。
她很想搞清楚骆风棠究竟什么用处。
“司徒禾你来自南巫教?”骆风棠忽然开口道。
“我我不是。”司徒禾下意识反驳。
“不用急着否认你的来历我早就弄清楚了。”骆风棠澹澹道。
“好吧我就是南巫教徒。”
司徒禾神色放松直接承认道。
既然骆风棠找上门来那么必然已经有了可靠的证据那她再要否认便显得很没气度。
她自认自己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在说一些狡辩的话有什么意义呢。
但她根本没想到骆风棠只是诈一诈的他压根就没有所谓的证据。
“我跟南巫教不是仇敌南巫教大长老巫马庆师是我好友。”
骆风棠拿出一块奇形金属牌这是巫马庆师拿给他的信物。
巫马庆师还有一批子弟留在朱雀县养伤这些都是机密之事知道的人很少。
司徒禾深吸一口气仔细看了下信物眼中露出惊意这是他没预料过的事情。
“南巫教不是铁板一块实际上有很多派别大体上三方势力最强大长老是本土派迦南长老是进取派而我是属于教主派跟大长老不是一派。”
司徒禾想了想最终开口道。
“你们不是一派但你们也没有正面冲突还是可以谈的。”
“这次本来我准备灭掉你们这些人现在是给巫马庆师一个人情才找你谈谈生死都在你手里了。”
骆风棠唇角上扬露出一丝笑意。
“再告诉你一件事大河前方朝廷水军已经拦截住去路你们是走不掉的。”
骆风棠又道。
司徒禾迅速的转了很多念头但她实在是想不出脱身之计。
“你想要我做什么?”
司徒禾沉默了一阵最后抬头道。
她语气软化了很多现在命门都被控制在他人手里她还有什么讨价还价的资本?
“你要做的就是配合我以及大长老来对付迦南长老。”骆风棠双手平放在膝盖上直视着司徒禾的眼睛。
要是在之前她心高气傲绝不会听从摆布。
但跟骆风棠对掌以后她的心气儿彻底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