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虎望着那些蛊虫。
脸色颇为难看。
秦宁叹了口气道:“是我疏忽啊若是我在加以防范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不太师叔这不是你的错。”曾虎摇了摇头只捏着拳头道:“若是让我知道此人是谁我必将其大卸八块!”
秦宁道:“节哀。”
“太师叔我孙子还没死…”曾虎嘴角抽搐的说道。
秦宁咳嗽两声道:“抱歉最近参加葬礼太多了有点情不自禁。”精魂受损一事颇为严重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恢复其精魂否则时间越长后果也就越严重。”
一旁毛采道:“若说要修复精魂最好的法子自然还是白云山的结花之术我和白云山姜道长颇为熟悉倒是可以帮忙求求情。”
曾虎脸上的阴沉却依旧是化不开只拱手道:“多谢毛道长。”
毛采摆手道:“举手之劳罢了正巧我听说姜道长前不久在西南省出没我现在就联系他让他尽快来云腾。”
顿了顿。
他又道:“只不过自打司徒哲一事后白云山对结花之术极为看重若是我这里人情说不通还得希望秦宁能说两句毕竟除掉司徒哲白云山上下可都是感激的很呢。”
“小事小事。”秦宁笑道。
曾虎这时道:“如此还是要麻烦两位我这不争气的孙子着实…唉!”
“年轻人总要经历挫折或许这对曾兴来说也是好事锻炼其心智。”毛采这老好人劝道。
曾虎道:“希望如此吧。”
他又回屋去看了看曾兴只在回来后脸上的阴沉之色依旧没有散去道:“我需要尽快去查清此事只希望太师叔能看好曾兴。”
“放心。”秦宁道。
曾虎黑着脸走了。
毛采也没多留随便聊了几句也是离开。
等他们走后。
老李道:“师父你说曾虎能信吗?”
“信不信是他的事。”秦宁摆摆手道:“说说你的看法吧。”
李老道沉吟了片刻道:“有些不合理曾虎和葛路葛通之间必然存在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则这两个家伙不可能为了这事忍下这么大的屈辱还有曾虎的态度就算是曾兴对于曾家来说多重要可今儿个的做法却似乎有些不对劲得知曾兴精魂受损虽可以大怒但跟您翻脸这不符合他曾家二当家的身份只能说明曾兴背负着什么重大的禁忌隐秘。”
“还有吗?”秦宁问道。
老李道:“曾虎刚才应该察觉到我刚才说的情况按理说他先前都发了这么大火应该把曾兴带走才是毕竟曾兴是在这受伤可现在又把曾兴留下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他难不成不担心敌人在来害曾兴?不符合刚才的举动。”
“所以呢?”秦宁道。
老菊花道:“所以您刚才说的那个敌人曾虎认识曾建那个贱人应该也知道点什么。”
“还有。”秦宁拿出刚才葛路葛通留下的罪己书道:“这俩货虽然是被威逼的但还是留下能让他们死的罪己书这说明什么?”
“您要死!”
老李脱口而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