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突然走神了。”薇罗妮卡自嘲道。
为了掩饰尴尬她低下头喝了好几口红酒。
“没关系。”
苏妙并未出言奚落薇罗妮卡反而善解人意道:“既然你们明天就要走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准备的吗?”
“多谢苏小姐的好意但该准备的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薇罗妮卡终究不是普通人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便恢复正常从容不迫道。
“那么薇罗妮卡小姐祝你一路顺风。”
苏妙站起身体隔着餐桌向薇罗妮卡伸出右手:“山高水长后会有期。”
“我有一种预感很快我们就会再次见面。”
薇罗妮卡放下酒杯同样伸出右手跟苏妙莹白如玉的手掌握在一起:“希望在将来的某一天我们能够成为真正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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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薇罗妮卡后别墅内再次安静了下来。
然而林重和苏妙之间的气氛总有点别扭特别是单独相处的时候。
林重想要跟苏妙敞开心扉地谈一谈但是每次不等他开口苏妙便像受惊的兔子逃也似的溜走了。
“她到底怎么了?”
林重独自坐在客厅沙发上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这时琴端着一个银盘进入客厅银盘上放着棉签、酒精、药膏和绷带等医用品。
琴刻意放轻脚步犹如狸猫一般悄无声息地走到林重身旁:“部长小姐让我来帮您换绷带。”
林重收起思绪点头道:“好。”
很快在琴的帮助下林重全身绷带都被拆开露出下面深浅不一、触目心惊的伤口尤以额头处最为吓人。
琴的手有些颤抖。
她当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紧张。
不过即使心里再紧张琴的动作也丝毫不乱。
先是用沾着酒精的棉签擦干净伤口然后均匀涂抹活血生肌的特制药膏最后再仔细地缠上绷带。
在这个过程当中琴的额头渐渐布满汗珠。
“我很可怕吗?”林重冷不丁问道。
“不不是的。”
琴深吸口气默默运转内劲抵抗林重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的强大威压低声道:“我很清楚部长对我没有任何恶意只是我控制不住自己见到您就像见到了食物链顶端的掠食者一样。”
林重若有所思。
“以前你对我有这种感觉吗?”
他盘腿而坐脊背挺得笔直语气十分温和。
“没有。”
琴摇了摇头随即补充道:“有这种感觉是在您受伤之后其实不止我棋、画、诗、酒她们也有相同的感受所以才一直尽量避着您。”
林重挑了挑眉毛:“原来如此。”
琴误会了林重的意思以为他心中不高兴登时紧张得手足无措赶紧解释道:“部长请您不要怪她们要怪就怪我一个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