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先生先发制人,回头冲一起过来的那个年长些的开口:“师父,就是这两个人打着咱们长生观的名义到处招摇撞骗!”
“青松,为师平日怎么教导你的?修行之人戒骄戒躁。”
原来此人叫青松。还真白瞎了好名字。
“不知两位小兄弟如何称呼,贫道乃长生观玄明。”
“苏梨。”苏梨言简意赅的回一句,又抬手指了一下身边的秦墨衍:“这是我师兄。”
玄明朝二人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才继续道:“不知两位出自何门何派,竟会我长生观画符之法?”
“长生观的画符之法很难么?”苏梨挑眉:“我看还行。”
“你个狂妄小儿!”青松铁青着脸同玄明道:“师父,他们不要脸的程度这回你算是见识了吧?”
“啧啧。”
苏梨无奈的摇了摇头:“青松是吧,我怎么感觉你好像还是个没断奶的小婴儿,出了事只知道找大人出头啊?”
“你!”
苏梨实在太过伶牙俐齿,气的青松只能干瞪眼。
邢铁见氛围不太好,也知道自己这事做的不地道,惹了苏梨二人不高兴,笑着赔不是道:“时候也不早了,离这不远有家饭馆不错,我做东。大家一起过去吃晚饭吧。”
路上又是同苏梨二人再三哭诉他的难处。
“我既收了你的钱,便能保你这三日平安。”旁的,她也懒得再说。
虽然多了青松师徒二人,倒也没影响苏梨和秦墨衍的食欲。难得进店里吃一次,两人倒是吃的颇为尽兴。
接下来的两日,不知是邢铁疑心病重,还是那鬼警觉,就这样风平浪静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