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晚对于谭艳芸来说无疑是幸福的静静地躺在情郎的身边两人卿卿我我很是快乐。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呜呜的声音响起两人对望了一眼这才想起两人晚饭还没吃呢!
谭艳芸连忙起床到外面胡乱买了一些东西朱立诚则一直在床上就没有起来这样的待遇让人看后艳羡不已。
由于之前折腾狠了吃晚饭以后两人倒安稳了下来互相搂抱着看起了泡沫剧。朱立诚其实一点兴趣也没有但谭艳芸喜欢也就只有陪着了。
谭艳芸正看得津津有味之际耳边居然想起了鼾声扭头一看只见某人已经呼呼大睡轻笑两声以后她也关了电视紧挨着朱立诚的身子躺了下来。
两人这一觉睡得都非常踏实直到闹钟响起才猛然惊醒朱立诚看了看身边的佳人不由得一阵心动不过看看时间实在是来不及了于是只有恨恨地作罢。谭艳芸并不知情偏不断在其身前晃悠搞得他更是难受不已。
下楼找了一个早点摊吃了两个包子一碗稀饭以后两人就上车出发了和以往一样在到田塘镇的岔口处朱立诚把谭艳芸丢了下来。虽说这般做派显得有点不近人情不过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相信她能理解的。
朱立诚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随即用力一踩油门桑塔纳向着市区狂奔而去。
到了办公室以后曾善学正在忙着打扫卫生猛地见到朱立诚进来了连忙问候了一声老板好。
等他进了办公室的门以后曾善学的心里就翻起了嘀咕今天老板怎么来得这么早呢还满脸的倦态。这想法他也就在心里稍微闪了闪是绝不会把他说出来的那样的话岂不是脑袋被门挤了。
曾善学连忙为朱立诚泡了一杯浓茶让他提提神。
朱立诚接过曾善学泡的茶以后随口问道:“善学啊昨天后来有点事情我就没有过来有没有什么事情?”
“老板昨天下午倒是没什么事情三点多钟的时候潘市长的秘书李樵过来了一趟。我问他有什么事情他说潘市长找您有事我说您去泯州开会了他也没再说什么就走了。”曾善学言简意赅地说道。
“哦我知道了要是他今天再过来的话你把他请进来。”朱立诚边说边拿起了办公桌上的文件。
“老板我知道了您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先下去了。”曾善学说道。
朱立诚看着他点了点头曾善学转身出了办公室的门。等曾善学出去以后朱立诚把手中的文件放了下来弹出一支烟来然后点上了火。
他搞不明白潘亚东的秘书过来会有什么事情要是因为工作上面的事情的话他完全可以打个电话过来。现在让秘书特意过来请却又不说清楚什么事而且昨天到今天都没有打电话联系一下这倒真是透着那么一点怪异。
朱立诚一下子还真猜不出来潘亚东的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不过他倒也不急相信很快就会知道结果的。
朱立诚这样的疑惑没有持续多久大概十多分钟以后曾善学就敲响了朱立诚的门然后大声说道:“老板李秘书过来了。”
“哦请他进来。”朱立诚回答道。
李樵进门以后恭敬地问候道:“朱市长早上好!”
“李秘书你好你可是稀客呀一大早过来有事?”朱立诚放下手中的文件客气地问道。他没有晾李樵的意思说白了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秘书还真不够格看常务副市长的脸色。上次虽让曾若涵上门去狠狠为难了一番对方那不过是为了打狗给主人看希望潘亚东不要再在谭艳芸身上动什么歪脑筋说白了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朱市长您好市长让我问您现在忙不忙要是不忙的话他想请您去他的办公室一趟。”李樵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好我知道了我把这两份文件看完就过去。”朱立诚干脆地回答道。
“那您忙我就先过去了。”李樵勾着腰点了点头说道。
不知为何李樵站在朱立诚的面前总觉得有些许压抑之感按说两人的年龄相仿容易亲近才对而现在李樵的感觉站在朱立诚面前的感觉并不亚于站在潘亚东跟前这倒是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一下子还真让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