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离开的时候椅子分明是靠在墙边这会儿却被挪到了窗前椅子套上还留着有人坐过的痕迹。
刚才我们两个在跟鬼魂周旋的时候有人坐在窗户前面像是看戏一样看着我们在跟鬼魂对峙。又在我们赶回来的前一刻从容的离开了门房。
我用鬼眼在屋里连扫了两圈却没看见任何阴气反应。
林照侧着趴在地上看了半天:“地上没有脚印。”
不见阴气进来的应该是人。
没有脚印进来的应该是鬼!
我下意识的抬头看向棚顶:“刚才我们跟鲁老头说话的时候你看了棚顶没有?”
“脚印!”林照抬起头时也看见了棚顶上的脚印。
这不是说刚才我们和那老头交接工作的时候一直有人倒挂在棚顶上在偷听我们三个对话。
如果按照门房的高矮来算那个人最贴近我们的时候呼出来的阴气甚至可以碰到我们的头发。
那时候我们却谁都没有注意到来自头顶的危机。
林照低声道:“难怪那个时候我觉得有风吹我头发。那个老头还时不时往上翻一下眼睛。刚才是人在跟我们说话还是鬼在跟我们说话?”
我眯着眼睛道:“他是在向我们挑衅?先不管他看看你的手怎么样了?”
林照把紧握着的右手平放在了桌子上捏住自己右手腕子上的皮肤轻轻往上一揭像是摘手套一样从自己手上揭下来一层薄薄的皮肤。
那不是皮肤而是类似于人皮面具一类的东西。只不过易容高手是把那些东西带在脸上林照是给套在了手上。
林照倒拎着手套道:“你看出什么了?”
我只能隔着手套隐隐约约的看见一团像是阴气一样的东西在手套里浮动:“看不出来不像是索命印记但是也不该是阴气。如果是阴气早就该散了。”
林照道:“你先等一会儿这事儿我来处理。”
林照飞快从背包里翻出一套衣服又把床单、窗帘全都扯下来塞进了衣服做成一幅草人模样把那只手套接在了草人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