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天地祭台开启弥漫到昆仑界的死亡邪气、血气、死气……渐渐的退散很快就又恢复平静和祥和。
对于绝大多数生灵来说只是以为发生了天地异象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有站在最顶端的那些强者察觉到危险的气息。
酒疯子和古松子看着头顶上空的血气渐渐消散都是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只感觉浑身都变得轻松。
刚才血气笼罩天地的时候即便是以他们二人的修为也都感觉到圣魂在颤栗那股气息相当可怕。
古松子向站在峰顶的孔兰攸看了一眼纵身一跃也是到达峰顶躬身行礼随后问道:“圣祖你的修为远超我们二人可否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孔兰攸背着双手白发在风中飞扬一双眼眸盯着天穹露出一道沉凝的神情。她道:“大动荡即将到来昆仑界的生灵没有谁可以幸免。”
古松子露出不解的神色道:“池瑶女皇都已经成神威震天下当世无敌谁还敢与她作对?祖龙山九黎宫还是四方海域之中的那些兽皇?它们有那个胆量制造大动荡吗?”
孔兰攸轻轻摇了摇头突然双眉微微的一挑察觉到了一个人的气息眼中闪过了一道异样的波动。
“你们二人照顾好张若尘本圣很快就回来。”
孔兰攸的身形一动消失在峰顶。
下一刻孔兰攸已经到达八千里之外落到在一条古河的河畔重新凝聚出身形。她的双目盯着前方。
只见池瑶女皇背着双手站在水边望着河面上的水雾。
在池瑶女皇的身旁有着四只小兽犹如四只宠物一般趴伏在地上。一只形态如龙一只长着九条尾巴的白猫一只长着翅膀的鱼还有一只巴掌大小的鳄龟。
孔兰攸的目光只是向四只小兽瞥了一眼脸色便是猛烈的一变。
那可不是四只宠物而是蛮荒秘境和四方海域之中的主宰没有想到以它们恐怖的修为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孔兰攸的目光锁定在池瑶身上的时候眼神变得无比沉冷道:“池瑶你为何要一次又一次的伤他?伤了他又为何还要出现?”
池瑶女皇的神情淡漠背对着孔兰攸道:“你居然与本皇谈伤你懂什么是伤吗?本皇就问你一个问题让你杀了他与让他杀了你哪一个才让你更伤?”
孔兰攸的眼神一凝竟是无法回答她。
因为真到无法选择的时候她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愿伤张若尘的一根手指。
池瑶的目光中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道:“我的八百年是整整八百年每一天过得都像是一年。他的八百年只是弹指一瞬间。你居然与我谈伤……你配吗?”
孔兰攸道:“可是你连见他一面都不敢你在恐惧什么?”
池瑶闭上的双目没有说话。
孔兰攸道:“你到底在做什么?当年你们又在谋划什么?表哥比我聪明得多很快他就能猜到和识破到时候他到底该不该杀你?你为何要这么折磨他?”
“死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也是一种仁慈我一直在等那一天。活着才是一种残忍和折磨。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一定会给他一个必杀我的理由不会让他为难。前提是他得有杀我的能力否则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废物。”
池瑶又道:“以前本皇不杀你是因为那个时候你也只是一个废物不值得本皇出手。如今你跨入大圣境界可以封皇称帝对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第一中央帝国的威胁越来越大也就不能再留你。”
“你要杀我?”孔兰攸道。
地面上四只小兽也都抬起头来向孔兰攸看了一眼露出怜悯的神色。
池瑶道:“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第一条路跟我走一起去拼一个不知道结果的未来。第二条路我杀了你反正迟早都要死死在我的手中至少可以死得体面一点。”
孔兰攸不知道池瑶到底在做什么却也能猜到一些。
最终孔兰攸选择了与池瑶一起离开离开之前没有回去看张若尘很害怕看到张若尘那孤独和悲戚的模样就再也走不掉。
一年后。
整整一年的时间昆仑界重新恢复太平和鼎盛。
北域的不死血族被朝廷大军杀得全军覆没只剩下一些漏网之鱼却也已经成不了气候。
南域的死禅教撤到了域外死禅老祖亲自传出法令只要女皇在位一日死禅教教众就不再踏入昆仑界一步。
东域的酆都鬼城被攻破九成以上的亡灵鬼煞都被打得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