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保市某高级私人医院。
双人间的病房里黄培山和穿着一身病号服的董科坐在病床旁的小桌子边上桌子上摆着一小瓶白酒四盘海鲜。黄培山低着头正咔吱咔吱嚼着椒盐皮皮虾。董科坐在他对面轻轻捂着自己肿起来的腮帮子一脸愁像。
在二人身后另一张病床上刘涛迷迷糊糊地躺在上面整个裤裆缠着厚厚的绷带裤子都穿不上只能在毛茸茸的腿上盖了个小被。他打着吊瓶嘴里哼哼唧唧的显然还有些难受。
“老黄……你说我是不是……去庙里拜拜……?”
董科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他拿着毛巾擦掉嘴角淌出来的口水。半嘴的牙都没了老董嘴唇和牙龈肿得跟塞满了香肠似的。
老黄边啃皮皮虾边说道:“你还信这个?”
“就是……想去去晦气……”董科的老脸看着多少有点憨:“我最近……多少……有点命运多舛了。”
“也行。”黄培山把虾皮吐到地上:“过几天我给你介绍个一次收费五万的大师。”
“我听说那人是……青衣局的……”董科又擦了一把口水:“这事……确定了吗?”
“啥玩意?你说清楚点。”董科现在说话很费劲黄培山听着也费劲。
“我……说……人是青衣局的……确定了吗?”董科只能拉长每个字的声音努力说得清楚一些。
“确定了。”黄培山这才听清楚他点点头:“不过这人一年前被开除了但具体是为啥开除的就不知道了。这方面的信息吧在青衣局里都是机密档案我的人接触不到……”
黄培山放下了手里的皮皮虾忍不住皱起眉头轻声道:“老董你说这事让我查……我能上哪查去?我现在比谁都上火就只能到这跟你们俩发发牢骚。”
董科捂着腮帮子点点头没吭声。一旁躺着的刘涛也哼唧两声好像是在附和黄培山。
黄培山叹口气又拿起一只皮皮虾:“这人现在也找不着不过真要能找到他也就能明白为啥青衣局要狙杀咱们了……”
黄培山眼神里透露出一丝费解:“不过我有点搞不懂为啥青衣局的人要狙杀咱们呢?按理说咱们现在也没有明确态度啊他们应该走的是拉拢路线才对啊?”
“事情是有点怪。”董科拉长声音说道:“反正……你抓紧查吧我这边……也找人帮你一块查查我在……一区也有一些暗线。”
“行咱们华工会的三驾马车一块用用劲赶紧把这事弄清楚。”黄培山端起酒杯顺嘴邀请道:“整点啊?!火辣得狠!”
董科流着哈喇子急头白脸地吼道:“我——整——不了已经很火辣了!”
“来给我整点。”老刘在旁边睁开了眼睛:“我还真有点饿了。”
“很辣的你下面能受得了吗?”黄培山关切地问。
“我踏马又不夹着吃……有什么受不了的。”老刘扶着床边坐起:“把桌子挪过来一些。”
“来吃点鱼子酱补补!”黄培山挪了挪桌子。
“??!”
老刘双腿劈叉地躺在床上斜眼看着老黄回道:“这是一回事嘛?就瞎补你别特么给我整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