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成功控制船只!”
警长拽过肩膀上的对讲机向上面汇报。
他身后两个警员立刻上前直接撞开了船舱大门。剩下的警员提着枪冲进舱内控制现场。
结果进去就傻眼了因为船舱里只有一个黑人正高举双手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搜!”
十几个警员把船翻了个遍毛都没有找到。
“该死的那些华人呢?!”
警长一脚踹倒了黑人船员用枪指着他的脑袋厉声质问。
“天呐你们在说什么?”
黑人吓坏了差点尿了裤子。
“华人!那些逃跑的华人在哪里?”
“没有什么华人只有我自己。”
黑人哭丧着脸夹着双腿连喊冤枉。
“只有自己?外面枪声这么激烈你为什么开船?”
警长根本不相信黑人的鬼话。
“是……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我的船就在开枪地点长官我很怕它被毁掉……。”黑人举着手瑟瑟发抖地回应道:“求求你不要拿枪指着我……我……我感觉自己无法呼吸了。”
一名警长上去就是一枪把子砸倒黑人喊道:“给他带走!”
……
与此同时曼市的高速公路上。
一辆又脏又破的垃圾车正顺着高速公路向城外驶去。
曼市的直升机都在运河上搜索外围的警力虽然靠了过来但却无法做到瞬间封堵整个冲突区域的街道。
高大的垃圾车斗内各种秽物废品堆积如山但下方位置有一处一米高的暗箱秋哥就躺在里面。
吴太勇几乎是趴在铁皮板上正用棉球军用缝合器止血胶布等物品为秋哥处理伤口。
一旁的帅小伙拿着纸巾替吴太勇擦汗。
“草踏马的华工会……”
秋哥半边脸没了说话的时候伤口都在流着血水:“就因为他们出了一个叛徒我们搭了多少人进去?废……废物!”
听到这话吴太勇没有吭声只是下意识看向周围的人。
秋哥带来的那些人在两处战场激战了不到十分钟就直接减员一半。这些人都是安系军情部从下面团级单位抽调上来的精锐战士大家近两年都在一块训练早都形成了友情。
一下死这么多谁心里能好受?
跟着秋哥一块登这台车的就只剩下四名战士他们身体发抖有的人埋头抽烟有的人目光呆滞根本没人说话……
整个暗箱安静异常除了喘息声就是秋哥脸上皮肉被缝补的杂音。
……
五处总部。
格温坐在指挥车中听到警长扑空的消息。
“踏马的这都能让他们给跑了?!”格温站在五处总部门口跳脚骂了一句后双手叉腰目光有些迷茫地看着四周。
墙壁上密密麻麻的弹头不停被抬走的伤员被炸毁的住宅楼一辆接一辆的救护车以及被误伤的民众还有滚滚燃烧的社会车辆……
吴家父子丢了已经被摁在大网里的全统局副局长也飞了留下的只有三处战场的一片狼藉以及还没统计出来的死亡和伤员人数。
这尼玛这样一份成绩单怎么往上面递交?!
格温肠子都要悔青了他知道自己太贪了手里掐住全统局一家的脉门还不满足非要连华工会和安系一块搞整到最后鸡飞蛋打毛都没攥住一根。
一位经验非常老道的赌徒走进赌场押第一注就是天胡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不会立马结账走人……人性就是这样总想搏个更大的。
格温叉着腰胸口憋得生疼身体疲惫地靠在越野车上感觉自己有些喘不过来气。
一阵脚步声响起徐楠灰头土脸地跑了过来:“处长有个急事儿!刘聪被青衣局的人弄走了他们也跑了……。”
“???!”格温懵逼半晌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
“处长你怎么了?处长!你别吓我啊你怎么吐白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