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许是个巧合。”伊芙琳摊了摊手说道:“毕竟死的那些都不是什么正经人而我的酒吧似乎有股特别的吸引力能把这种臭流氓全部聚集起来。”
“嗯没错你酒吧里那一股特别的吸引力就是来自于你这个老板娘本身。”林然伸出手隔着桌子虚空指了指对方的裙子领口:“那群男人怎么不可能不会对这一幅风景心动?然而谁若是真的敢上手怕是就见不到第二天早晨的太阳了。”
之前林然在酒吧里看到那些男人都只敢嘴上调侃伊芙琳却没有谁敢真正上手的时候就觉得不太对劲。
尤其是那个前来找麻烦的科博尔少校更是对伊芙琳畏之如蛇蝎哪怕被大耳刮子把后槽牙都抽掉也没敢表达半点不满。
这绝对不仅仅因为伊芙琳有个市长爸爸。
“可你并没有证据来证明这一切是我所做的。”伊芙琳伸出手用力戳了戳自己的心脏位置手指随即陷了下去她接着说道:“我看起来有那么可怕吗?我明明很可口。”
“正是因为没有证据证明是你做的所以没人敢再触霉头大家都选择躲开……况且有一个当行政长的父亲那些监察队员们当然不敢去认真地调查真相。”林然说道:“而且你究竟可不可口这没人知道因为真的没有人尝过。”
“我们不该这样充满试探的。”伊芙琳撅了撅嘴那一股慵懒的意味又把妩媚的指数激发了不少她的手臂离开胸前托着腮说道:“我不是那么心狠手辣的人。”
“你是否承认这一点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林然耸了耸肩说道:“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刻意接近我?甚至这艘船其他甲板上的所有食客都是你的人?”
他的目光之中透着清晰的嘲讽之意。
伊芙琳并没有问林然是如何看明白这些布置的她脸上的笑容明显更加浓郁了身体前倾把胸口放在了桌子上道:“所以你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有趣好像棋逢对手。”
林然的眼睛里闪现出了些许精芒:“也许你还不一定有资格成为我的对手。”
“是不是对手那得看在哪里。”伊芙琳很直白地微笑道:“究竟是在战场上还是在卧室里。”
林然摇了摇头:“我没兴趣进你的卧室说不定前脚刚迈进去第二天就漂在莫明河里了。”
“我若说这些人的死只是为了要维护城市秩序你相信我的话吗?”伊芙琳又问道。
“维护秩序?”林然听了这句熟悉的台词眼睛里面闪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精芒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这里有监察部有军队什么地方是需要你来维持秩序的?”
他这句话明显是有些明知故问了。
毕竟林然在蓝星的时候干得也是这种活。
“我从没说是我干的。”伊芙琳摊了摊手用强调的语气说道:“我从不是个血腥的人。”
“那就是她了。”林然指了指那个穿着黑纱裙的姑娘笑道:“血腥玛丽这个酒就是为了她调制出来的吧?”
而这个时候背对着他们的玛丽忽然转过身来说道:“贝鲁明来了。”
远处已经驶来了一艘豪华游艇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正站在甲板上望着这边。
伊芙琳摊了摊手兴味索然地伸了个懒腰说道:“多好的一顿饭偏偏有人来打搅。”
然而这个伸懒腰的动作不知道会让多少人挪不开眼睛。
“贝鲁明是谁?”林然问道。
“我的一个追求者从大学就开始对我死缠烂打追了我十来年了。”伊芙琳说道:“对了他的家族财产在整个罗塔里能排进前十名。”
“那你为什么不答应他?”林然挑了挑眉毛:“当一个享清福的富太太总比整天被那些鱼龙混杂的客人天天调戏要强得多。”
“我也喜欢自由不想被一个男人栓死一辈子。”伊芙琳盯着林然眨了眨眼睛笑道。
那眼神似乎是在说——你可以玩而且还不用负责任。
林然根本不接这句话。
而这个时候两艘游艇已经是越来越近了。
贝鲁明望着前方表情之中透着些许阴沉之意说道:“马上就要见到伊芙琳了我确实有些期待但……听说他这次是和别的男人一起约会。”
而在他的身后还坐着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
他摇了摇头:“追一个女人这么久都没能拿下你这罗塔里商界新星的面子往哪里放?我要是你被人这么打脸直接投湖自杀算了。”
这句话颇为不客气甚至透着强烈的嘲讽意味。
若是这对话传出去怕是要惊呆很多人!毕竟在整个罗塔里又有几人能有资格这样嘲讽贝鲁明?
说着这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站起身来。
阳光洒在他的身上让那一头金发显得无比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