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第一次被人用银子这般羞辱,微微勾唇,这笔账,迟早要算回来的。
“公子”马车内,那美人儿娇嗔之声传来。
扶闲回神,朝着那美人儿望了一眼,美则美矣,可惜没什么生气,扭头拍了拍一旁的马匹:“美人儿,今日我怕是不能送你回去了。”
那秦姑娘小脸一白:“公子这是何意?”
“我的马儿受伤了,”扶闲一手摸着那缰绳勒紧的地方,“我要赶着替它治伤呢。”
“公子”女子柔柔唤着他,他便这般将自己晾在大庭广众之下?
“美人儿难道也想忤逆我吗?”扶闲微微侧眸,声音轻描淡写中还夹杂了几分温柔。
可就是这般温柔的话语,却惹得美人儿脸上血色全无,最终轻咬朱唇,一言不发从马车上下了来。
而扶闲,则已飞身跃入马车,轻挥缰绳,马匹长嘶一声,朝着远处奔驰而去。
叶非晚回到府中时,正值夕阳西下。
黄昏余晖洒落这府邸上,倒是映衬了一种别样的祥和。
“小姐,今日真是太危险了,您以后可千万别这般做”芍药打开屋门,对叶非晚道。
叶非晚笑;“是啊,太危险了,方才也不知是谁,见到那般危险之人,竟看呆了。我唤你你都没听到!”
“小姐你又打趣我!”芍药俏脸一红,“不过,方才那位公子生的真好看,我看不比王爷差!”
“既是不比王爷差,怎的没见你看着他发呆?”
“奴婢哪敢”芍药小声道,王爷随意一个眼神,她便觉得全身发软,站都站不稳,所以才更佩服小姐,竟敢和王爷顶罪。
叶非晚打开內寝门,仍不忘调侃着:“我看,便没有你不敢的”事。
最后一字,被生生咽回肚里。
她望着出现在自己房内的男子,一袭白色袍服,倒是满身清冷的模样,脸上的笑意一僵,继而徐徐消失。
“王爷!”芍药低呼一声,匆忙行礼。
可封卿坐在那儿,面无表情,丝毫没有让芍药起来的迹象:“回来的这般早?”声音很平静,可分明是反话,她出门时才用了早食,如今已近黄昏。
“王爷,此事不怪小姐,是在半路小姐险些被马车撞了”
“芍药!”叶非晚打断她,这番话,倒像是她在向他卖惨一般。
封卿双目紧缩,她险些被马车撞?上下打量她一眼,却是全身无恙。
“王爷别听芍药胡说,”叶非晚淡淡道,扭头望了眼还在跪着的芍药;“好了,芍药,你先去外面候着吧,这里不需伺候了!”
芍药担忧望她一眼,见她摇摇头,这才起身出门而去。
叶非晚望着芍药离去的背影,转身关上內寝门,走到桌前,以手背碰了碰桌上的茶杯,还是温热的。
看来她交代的那些下人都有完成——她喜喝热水,这屋内的热水不能断。
拿过两个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封卿倒了一杯,将水放在他跟前,叶非晚方才坐下,声音很是平静:“王爷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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