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首长,我们前后共请了五位专家,对徐芷瑶那段录像进行了唇语分析,现在正在进行最终讨论,文字稿还没出来。”
“这么慢?”程自省皱起了眉。
“专家们的意见很不统一。”端木衍腰背挺直,两手平放在膝盖上,目不斜视地说道:
“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徐芷瑶说或者唱的内容,绝大部分都不是华夏语。至于是哪些语种,专家们出现了较大的分歧。”
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像是还想再说什么,最终还是简短地道:“目前情况就是这样。”
程自省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从端木的话中不难得出一个结论,即专家们应该吵得很凶,估计是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
苏音便插了一句嘴:“那个,你们说的徐芷瑶,就是在银行踩在凳子上看监控的小女孩么?”
那个小女孩给苏音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据现场目击证人说,瑶瑶从拖凳子开始直到被她的妈妈抱下凳子,整
个过程就没发出过声音,光在那儿动嘴巴,回想起来还是挺瘆人的。
不过,回到等候区后,瑶瑶倒是又能说又能唱地,和普通的六岁小姑娘也没什么不同。
端木衍看了程自省一眼,见他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便马上说道:
“是的,苏前辈。那个小女孩行为古怪,我们想搞清她对着监控说了什么。”
程自省在他们说话时一直蹙眉深思,此时便道:
“算了,先不等最终稿了,你现在就把最新的稿子发过来,我们先看。”
端木衍迟疑了一下:“首长,那个稿子有点乱。”
看他的表情,那些译稿应该不仅是乱而已,说不定就是鬼画符。
“我知道。发吧。”程自省拍板做了决定。
端木衍应了个是,在pad上操作一番,很快将一份扫描下来的文稿共享到了投影仪上,随后起身关上了会议室的灯。
房间里暗了下来,突现出了白色幕布上的文稿。
那张稿纸上的字迹极为凌乱,写满了意义不名的文字或符号,除少数几个华夏文字外,余下的则是西洋语c东洋语以及一些苏音根本不认识的异国文字。
还真和鬼画符不相上下。
罗祖盘很有存在感地“咣当”跳了几跳,苏音感应到了对方传来的意念,总结起来就是“我去”c“握草”这样的感叹语。
这其实也是苏音的心声。
她抬头凝视着幕布上面的文字。
不认识,不理解,不明白。
上来就是一串学渣三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