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老板笑道,“知道你今日忙,莺老板且忙去,我们可不是来添乱的,怎么能当着莺老板做生意,我们自己上去便是。”
金老板也笑得体贴不已,“莺老板可得多给我们上些十娘食肆的糕点啊,我们可是馋了许久了。”
全老板补上一句,“对了,还有玉液醇,在外面可买不到呢,听说是十娘按照家乡特殊方法酿造的酒,产量少,除了在食肆一桌能上两小壶,就只有在芸瑛坊能讨一杯尝尝鲜了,莺老板可别舍不得这酒哦。”
为了掩饰表情似得,莺歌垂头c伸手抚了一下额头的头发,“呵呵,好,好,我这就去安排,给你们送上两壶。”
从莺歌的表情看出了她的窘迫,芹老板得寸进尺的提出要求,“两壶啊怎么都得一坛才行吧。”
“好好,一坛就一坛”
“还是莺老板大方,我们先上去了,你忙去吧。”金老板拉着芹老板,好得像异父异母亲姐妹似得,手挽手的在杂役的引领下,上了二楼,进了包厢。
柳茹月早已经移步到了她们厢房左侧的小暗室。
妓院这样的地方,好些房间都有方便观察客人c偷听情报的暗室。
柳茹月不知道是莺歌为了帮她找孩子c拉拢朝中大臣搞的这些暗室,还是真如江湖传闻,家家花楼都这样,原本就是以前的老板做出来,只是传到了莺歌手里,她接着用。
但这样做,风
险都是很大的,莺歌为她承受了太多。
这些老鸨也懂得花楼的一些机关窍门,进了包厢后,各自找了座儿,远近亲疏的拉着人坐下,互相露出彼此心照不明的眼神,也没多说话。
芹老板走到包厢后墙的位置,假装查看墙上的画作,伸手在墙上敲来敲去。
金老板也过来帮着敲了敲,随后露出疑惑的神情,“还真坦诚呢。”
“我都说了,除了牙尖嘴利,除了漂亮,她还嫩着呢。”芹老板很是不屑的撇撇嘴,显然是觉得莺歌没有给她们安排有暗室的房间,虽然光明磊落,却不是合格的老鸨。
柳茹月也知道,如果她们找到了包厢后面的暗室,也会嘲讽莺歌幼稚,还以为这样就能偷听她们说话。
可是这个包厢的暗室不在后面,而是在侧面墙上,不注意观察两个包厢的内里,就不会发现两个房间中间墙壁的位置其实有一人宽的距离差距。
当然,这么一点点位置空缺,被涉及出来的书架c盆景这些挡住了,中间也当真是砖墙,哪怕她们来敲,也听不出空响声音。
“你们两过来,好戏开场了。”全老板捏着帕子,兴高采烈的小声呼唤起来。
她不压着声音,外面的人也听不到,外面的议论声太热闹了。
莺歌揪着帕子显得不太大方,心事重重的站在了台子上,“今日是仙儿挂花牌的日子,感谢各位老板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