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亚恩经常在某个临界点的边缘来回摩擦,却是迟迟都踌躇着没有再往前突破一步,就是担心与祗园走得太近的话,会导致自己的秘密被祗园发现。
与亚恩这种天生对于世界政府就不抱有认同感的思维不同,祗园作为鹤中将的义妹,她必然是会坚定地站在海军的立场之上,连带着自然也会站在世界政府的立场之上的。
所以,完全不抱有策反祗园这种可能性极低,且风险极大想法的亚恩,只能选择对祗园的心意表现出不解风情的态度。
甚至明明祗园都愿意天天和亚恩躺在同一张床上,并且中间还只拿着一张被单隔着,但亚恩却始终都是正人君子,隐隐地与祗园保持着一点距离。
当然,亚恩始终没有让柯拉松找个理由解开海楼石手铐,却也是有着重要的目的。
那就是借此彻底撇清亚恩与虚圈组织之间的关系。
毕竟,上一次从圣地玛丽乔亚返回海军本部马林梵多之后,战国元帅就对亚恩表现出了怀疑的态度。
虽然上一次被亚恩抽科打诨勉强糊弄了过去,但是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战国元帅抽疯就来了一发大义灭亲。
所以,亚恩这才勉强自己时刻与祗园绑定在一起,让完全被海军高层信任的祗园监督自己,澄清自己在德雷斯
罗萨王国期间,完全没有干过任何正事,每天都是在吃喝玩乐晒太阳。
届时,只要虚圈组织一出现,那么无形之中也就能证明亚恩是个清清白白的海军了。
只是
顺势弄巧,反成拙了吗?
亚恩脑子急速转动着,思考着假如彻底与祗园撕破脸皮的话,该如何处理?
牺牲色相,期望策反祗园?
还是斩妹证道,避免后患?
汗水,不自觉地从亚恩的额头处渗了出来。
亚恩一边准备着“缚道之八十一·断空”用以应付祗园可能出现的攻击之余,一边尝试着掩饰道。
“这都让你发现了吗?祗园,这个秘密该不会是老头子告诉你的吧?”
“啊?”祗园。
“生日啊,快到我生日了。”亚恩摘掉自己的墨镜,眼神流露出几分乡愁和思念的意味,叹息道。
“唉,没想到我二十六岁的生日竟然是要在德雷斯罗萨王国以着俘虏的身份过。”
“原来原来是要到亚恩的生日了吗?”祗园结结巴巴地说着。
“诶?难道祗园你不知道?那你刚刚是什么意思?”亚恩反客为主地以着惊奇的语气问道。
祗园下意识地在心上人面前掩饰着,说道。“不不,我当然知知道亚恩你的生日。”
“是吗?唉”
亚恩再度叹息了一声,说道。“原本我还以为时隔七年,这第八年的生日可以与老头子一起过,没想到还是被困在这里。”
“虽然柯拉松由于世界政府的原因,暂时还不敢为难我们,但是这种被束缚着的阶下囚的日子,这大概会是过得最难受的生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