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5章真假难辨
所有人都搞错了最重要的一点，包括曾丰源在内。
他们都以为楚歌是同质化了曾丰源的雷电之力，才可以抵挡住曾丰源的三道抵天雷罚。
可事实上并非如此。
正如楚歌所说，他并没有同质化曾丰源的雷电之力，而是将其吸入体内转化成属于自己的雷电之力。
这样一来，根本不存在同质化的说法，所以接下来的反击就可以对曾丰源造成毁灭性的伤害。
第一道雷罚落下。
巨大的轰鸣声也随之响起。
处于雷电中央处的曾丰源，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甚至因为抵挡不住，而彻底的跪倒在地。
这意味着，楚歌并没有说谎。
他转化而成的新雷电之力，确实可以对曾丰源造成伤害，而且还是毁灭性的
这位先前还意气风发，高高之上的曾老祖，在经过第一道雷罚之后，所露出的丑态，让人有些唏嘘了起来。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这本就是世间的绝对法则之一。
没有人可以一直天下无敌，曾丰源也不会是个例外。
但好歹也是称霸了两个世纪的强者，一道雷罚就想灭了曾丰源，未免也太过小看这时代的遗产了。
虽然受伤颇为严重，但至少是挡住了第一发雷罚。
楚歌不吝赞美之词道：“真不愧是活了两个世纪的老怪物啊，其抗打能力出乎楚某的意料之外。”
曾丰源撑住地面，勉强自己站了起来。
他望向楚歌，语气有些悲哀道：“老夫一生纵横天下，从未吃过闷亏，没想到今时今日，居然会败在你这个小辈手上”
经过刚才的一击。
曾丰源已经明白了，他与楚歌的差距。
到了他们这种境界的人，细微的差距就已经决定胜负。
更别说眼前的楚歌，可能已经达到了他苦练多年都无法达到的境界。
是的，在武圣之上，还存在一个传说的境界。
武帝。
据历史记载，当初的七城便是由七名武帝建立，而往后将近千年，从未有任何武帝诞生。
虽然曾丰源很不愿意想象，眼前的楚歌已经达到此等境界。
但若非如此的话，拥有武圣境实力的他，又怎么会败的一塌糊涂呢。
然而，对于楚歌来说，
他身处于何种境界，对于他来说压根都不重要，因为他所修炼的从来都不是武者追求的力量境界。
他所追求的是心境，是那种任万事如同改变，他全然不变的心境。
这也是他为什么，当初在北狼山上会如此有底气的告诉付玉泽，什么都无法改变他的主要原因。
他能成为长胜将军，除却本身实力之外，这份心境更是必不可少。
饶是称霸多年的曾丰源，都无法养成这种心境。
没看到他一落入下风，心态就已经完全崩溃了吗
这就是他会败给楚歌的理由。
“不甘心也没用。”
楚歌淡淡回应道：“你的败北已全然注定了。”
话音刚落。
第二道天罚已然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