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
周渔劫后重生,心神不定。
方才若不是楚歌关键时刻拉着她,她恐怕已经被撞飞了。
楚歌低下额头,有些担心的看着怀中失魂落魄的小喵咪:“你,没事吧?”
温柔的话语,触动周渔心中最脆弱的部位。
她双手拽住了楚歌的衣领,紧咬贝齿:“他们这些人渣,我妈住院了,他们还要去骚扰她!”
这句话没有任何铺垫。
但楚歌还是能从周渔的语气中,听出事情的严重性。
他当机立断:“我先送你去伯母的医院,详情,路上再说。”
既然是昔日的同学,一点举手之劳。
楚歌自然不会视而不见。
周渔无助的点了点头,这会她心乱如麻,若是有楚歌陪伴,至少是让她能稍微安心一点。
路上,周渔
便在楚歌的询问之下,将事情全盘脱出了。
周渔早年丧父,家中只有母亲和哥哥。
哥哥叫周阳,本应该成为家中的顶梁之柱。
然而,这个周阳却是个好吃懒做,不学无术的赌徒。
这些年仿佛像是吸血的蝙蝠一样,不断的榨干家里的积蓄。
让这个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周渔出来工作两年,赚得那些微薄的工资,至少有三分之二都用来帮她那不争气的哥哥还债。
不仅如此,前段时间周阳更是变本加厉。
将家中老房子的房契偷出去抵押,输得一干二净。
周渔的母亲——陶丽,因此气得入院。
而那些三番四次上门捣乱的混混债务人,也没有就这样放过陶丽。
每天都要到医院闹上几次,逼陶丽签名画押。
就连他那不孝子周阳,也加入讨债大军,同仇敌忾。
就好似陶丽为自己还钱,是天经地义一般。
刚才是医院的护士致电给周渔,要求她立马来解决这件事。
是以,周渔才会那般不知所措。
楚歌听完一切原由之后,脸色变得有些阴沉。
这世上,居然有如此狼心狗肺之人?
当真是让他大长见识!
车子停稳,周渔迅速下车,楚歌跟在身后。
既然看见了,那就不能不管。
两人一路来到八楼的病房前,人影绰绰。
还未踏进,就有不少争吵声传出。
“喂,你个死老太婆,要是再不签字的话,我就让人打死你儿子,让你白发人送黑发人!”
一名壮汉,揪着鼻青脸肿的周阳,不断的朝着病床上的中年妇女威胁着。
周阳也哭哭啼啼的喊道:“妈,你还是赶紧签字画押吧,不然他们就真的要打死我了,你做为母亲,哪能怎般狠心啊!”
中年妇女脸色惨白,显得有些病态,身体摇摇欲坠。
她剧烈的咳嗽几声,情绪激动:“这是我丈夫留给我最后的遗物,我就算死也不会签的!”
壮汉一听这话,顿时气呼呼的喊道:“这可由不得你!”
说完就要上前行野蛮之事,强迫陶丽签字。
周渔一见到这情况,第一时间上前推开壮汉。
一改先前在楚歌唯唯诺诺的样子,指着壮汉杏眼圆睁:“别动我妈!”
壮汉纹身不动,看了周渔一眼,又撇了门外不发一语的楚歌。
他嘴角泛起冷笑道:“呦,还带了个小白脸来,怎么?这小白脸能帮你们还钱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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