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中带着委屈,镇定中夹着酸。
云归暖差点被饭噎着,她好像突然变成被抓包的偷腥的猫。
萧怀羽怪她没请他试菜?
不可能吧,是她想多了。
云归暖笑了笑,莫名有点心虚,“因为是试菜嘛,万一不成,专门喊王爷过来一趟浪费了王爷的精力。”
她顶着一张无辜的脸,希望能说动他。
萧怀羽怨怪地看一眼云归暖,“你有何事都不想着本王。”
他别过脸去,云归暖只能看到他的侧脸,略显落寞。
云归赶紧手忙脚乱安慰萧怀羽,“王爷,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是这次菜没定型,不知成败,我实在不好意思拿不知道好不好吃的菜招待王爷。”
萧怀羽没看她。
云归暖搓着手,想着该怎么解释才好,可越想说辞,越觉得苍白,她就是忘了萧怀羽才心虚。
“要不,以后有什么事我都一直念着王爷?”云归暖试探着说道,“比如再有试菜,我一定请王爷过来。”
萧怀羽摆正脑袋,压住翘起的嘴角,“这还差不多,吃饭。”
他继续给云归暖夹菜。
云归暖自始至终一头雾水,萧怀羽这一趟情绪好莫名其妙,好在劝好了。
两人愉快吃完饭,云归暖要回去了,去隔壁厢房叫三郎。
薛持酒按着三郎不让他走,嚷嚷着一个人吃饭太无趣,他也要人陪着。
萧怀羽毫不留情把三郎留在薛持酒身边,“晚些你送这小孩回侯府。”
三郎挣扎着要回去,云归暖瞥一眼萧怀羽的脸色,冲他摆了摆手,没带他走。
回侯府的马车上,只有萧怀羽和云归暖两人。
萧怀羽靠着车壁闭目养神,身子很放松,隐隐约约能看到嘴角翘起。
云归暖的视线一直落在萧怀羽身上,他看起来挺高兴的,这男人真是不好琢磨,心情一天三变。
萧怀羽送了云归暖后,回到侯府,管家上前,“南梁的泰安公主来信,请王爷明日去公主下榻的别院用餐。”
“不去。”萧怀羽一口拒绝,想了想,改了口,“你派人给她传个信,跟她吃饭可以,选一家酒楼,本王不去她住的地方,否则免谈。”
管家应是,立即下去办。
长天问萧怀羽,“王爷真打算去见泰安公主?这女人太危险了,别去。”
这女人太疯,指不定做出什么事。
萧怀羽道,“得尽快把她解决,她不在本王这里疯,就会疯别人,知道吗?”
长天似懂非懂,“王爷是说她会为难云小姐?”
萧怀羽进到书房,“你觉得一个南梁的公主,为何会突然到我东陵来,不带公主仪仗,一路上低调得很。”
长天思索片刻,“听说是为了王爷。”
萧怀羽沉下脸,“她来东陵的时间太过巧合,你立即去查,她来东陵前后的日子去过哪里,见过什么人。”
长天正色应是。
翌日午时,张若薇约萧怀羽在京城最好的酒楼水天一色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