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遥有些茫然,准确地说他完全听不懂白宋在讲什么。
白宋真的很好奇,不知道是历史错乱还是处于别的什么原因,这首本该出现在宋朝的水调歌头把酒对斜日会从陆遥口中传出。
白宋看到了陆遥的讨厌,也看到了陆遥的才情,同时也从陆遥的身上看到了被历史长河所掩埋的累累白骨,中国不缺才子,不缺优秀的诗词,或许还有无数比苏轼的水调歌头优秀百倍的作品被时间所消磨。
白宋知道,陆遥一生所求,一生
终不能愿,他所说的一个没有名字的陪衬终会成为他自己最真实的写照,他注定会是个悲情的人物。
想到这里,白宋再看陆遥时,不管对方说什么,做什么,心中便在难生出仇恨的情绪了,有的只是悲悯。
转眼间,灯会表演已经进入尾声。
在福寿安诗诗姑娘的歌舞之后再难有人掩盖其锋芒。
后面的节目在游人们看来就显得寡淡了,渐渐没有了兴致。
最后一个节目来自陈氏书社,一个刚到京城的商户,没有任何名气,也是请了一个什么楼姑娘,要来跳一支舞。
光是听听觉得没意思,可有可无的,也就不必看了。
人群渐渐散开,人也比之前少了很多。
主持的在宣布了歌舞节目之后,忽然有返回到了舞台上,喊道:“诸位,诸位,陈氏书社临时改换了节目。”
临时改换节目
这还是今夜头一次遇见
本来想走的人都停住了脚步,想要听听到底还有什么事情。
“陈氏书社改换歌曲水调歌头。”
“啥又是水调歌头”
“哎哟,走了走了,太没意思了”
“这该不是已经第十次听这个了吧”
“就是除了后面那个还不错之外,其他的都是些什么这个连表演者的名字都没有,不晓得从哪儿找来的歌女哎,实在没劲。”
台下面轰声四起,大家的兴致降到了冰点。
但这并不影响陈氏书社的表演。
一位十四五岁的姑娘抱着一张琴,生涩地走上舞台,浑身上下都显得格外拘谨,四下里左顾右盼,尽管她打扮地很精致,也很认真,但个之前各路花楼的姑娘比起来还是稚嫩了许多,像争奇斗艳的莲花池中那朵含苞待放的花蕾,藏在最不起眼的角落,也没人去想想她有朝一日绽放娇艳的样子。
一个怯生生的姑娘,实在是没有办法吸引人,目光散去,人潮消散。
台上的姑娘享受着孤独,倔强地寻找着自己想找的人。
“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他自己是姑娘的身份。”
虞青青正记着这句话呢
她觉得在中秋之夜,明月作伴的时候,自己穿上自己认为做好看的衣裳,鼓起勇气走上舞台,让自己心里的白月光看到自己该有的样子,这就是小姑娘想的合适的时机。
她想过白宋见到自己上台时的各种样子,或惊讶,或好笑,或张大嘴巴,或瞪大了眼睛,可她唯独没有想到上台之后看不到白宋,白宋也看不到自己
虞青青打扮了好久好久,难得陈家姐姐好心,把这么重要的舞台交给自己去胡闹,可上台之后居然没看到白宋
她扫视一拳,看到墨白钱庄台子边上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猜想白宋肯定是带着人走了,心里好一阵失望。
但她还不能如此离去,她的表演依旧要进行,无论好坏,总要给陈家姐姐一个交代。
她的唱功不好,琴技烂爆,但她可以用白宋的词遥遥敬明月
作者有话说
这个剧情安排,值得赞一个,求点打赏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