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这个时代没有的简单医用工具,白宋可以从空间的之中获得,并消耗不了多少能量。
白宋给马儿处理伤口,李舒望则更心疼地将溪水捧着给自己的伙伴喝。
小黑已是精疲力竭,盘腿握在泥地里,无精打采的。
白宋缝合好了伤口,拍了拍马背:“好小子,已经没问题了。经历了今日,以后咱们就是生死之交”
小黑打了个响鼻,像是在回应。
“什么小子人家是姑娘”李舒望在一边说着。
“哦”白宋有些惊讶,探头瞧了瞧小黑的身体构造。
李舒望瞧见白宋那萎缩的样子,朝他泼了一把水:“你这人怎么如此粗鄙”
“又不是看你的,你紧张什么”
“你”李舒望娇叱一声,有些生气,不了小黑伸出舌头舔了她一脸,闹得这小姐赶紧去洗脸。
天渐渐暗下来了,周围狼啸声渐渐走远。
一行二人在小溪边的背风面准备休息一晚。
伤口还没处理好,人已经饿了。
李舒望身上伤口很多,不能下水抓鱼,白宋自告奋勇想代替李舒望抓鱼。
结果忙活了小半时辰,一条鱼没有抓到,只能悻悻地回来,也不说抓鱼的事儿:“那个我还是先给你处理伤口吧,要是落下了疤,就不好了。”
李舒望白了他一眼,知道这人的私心,有些好笑,但也不在点破,把手一伸,仍由他牵着,撩起了袖子。
白宋处理伤口很认真,先在一边烧了水,先擦洗一下伤口,然后才试着敷上一些捣成泥的草药。
白宋在一边认真弄着,李舒望却不在意,反倒认真打量着身上被撕得七零八落的防弹衣。
“这东西缝补一下还能用吗”
“都这样了,还留着作甚”
“这什么衣”
“防弹衣。”
“对,防弹衣,还真神奇,若不是它,好几次要被突厥人的暗器重伤。”
“它是能给你挡刀,但没法完全消除伤害。就如我背后那一箭,你得给我瞧瞧,现在都在作痛,估计有瘀伤。”
“我吗”李舒望诧异地的看向白宋。
“嗯,等我先给你处理好了。”
白宋说着,松开李舒望的手,然后捧起了糊得满是稀泥的脚丫子。
李舒望被女突厥扯掉了一只鞋,之前一直赤脚战斗。
这白嫩嫩的脚丫子哪经得起如此折腾一路上不知在脚下的划了多少口子。
白宋看着这本该如艺术品一样精致的小脚,不禁叹气:“哎,多好的一只脚呀,被糟践成什么模样了”
李舒望绣眉轻蹙,这话听着有些怪怪的,可见到白宋那种发自内心的疼惜感,不好说什么,反而有点儿不好意思。
李舒望安静了,默默地看着一个大男人给自己洗脚,然后很认真很小心地擦着脚底的碎石和细小的倒刺,然后又认真地撕了自己裤腿的布料,给她把脚给仅仅地缠住。
不知为何,李舒望心里莫名有些温暖,她虽出生名门,却从未被一男子如此温柔细心地对待过。甚至连女人都没有
周围的人都尊称她一声小姐,可熟悉的人谁又会真的把她当做小姐或者也没有人真的把她当作过女人。
“好了,之后走路看着点儿,别再伤了脚。”
“嗯。”李舒望淡淡的应着,学着大小姐该有的口气。
只是白宋没有听出任何变化,倒是背过身,就当着李舒望的面,脱了身上唯一的内衬。
“你你你你你干什么”李舒望一惊,连问。
“不是说好给我看看后背吗”
“那那那那用得着这么脱衣裳吗”
“不脱衣裳你怎么看”
“”李舒望无言以对。
“喂,快过来看看啊。”
“哦哦”李舒望应着,凑了过去,下意识地看了看白宋的皮肤。
李舒望抿着嘴,心里偷笑,调皮地伸手在白宋背上轻轻摸了摸,好好地感受了一下男人的感觉。果真如名字一样,是挺白的,但是真的粗糙,不然就真跟女人一样了。
“你摸哪儿呢右肩后面一点。”
“我知道这不正看嘛”
李舒望目光一转,落在白宋后背伤处。
这一看,李舒望脸色就变了:“情况不好,怎么有一大块青紫,中间已经有些发黑了。”
“嘶”白宋抽了一口凉气,“我就说嘛还好发现及时”
“怎么很严重吗”
“皮下有淤血,要在后背划破一道口子,将所有淤血都挤出来才行。这事儿你得帮我,那突厥人的弯刀在火烧烧一会儿,然后在发黑的地方开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