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去世的什么人啊,出动了这么多车,这得多少钱啊。”另外一人惊叹的说道。
“八,八十几来着的?我晕,给你说乱了。”先前的人扭头责怪的说道。
“数那干什么,又不是你的车。”
这人不以为然的说了一句,接着他突然看到车到最后一辆了,最后一辆车居然是一辆大众,好像是个帕萨特?也开着双闪灯,系着红线,他忍不住的跟同伴说:“这前面都是奥迪a6,奔驰,宝马,后面怎么还跟着一辆大众充数?”
“不应该啊。”
同伴也觉得不应该,这大众出来真的破坏先前的队形,接着大众车从他面前过去了,车位后面是一排phaet一n。
“卧槽,这是辉腾啊,进口车,这车要两三百万呢,你看他车标后面的字母呢?帕萨特就是pass字母,给这车提鞋都不配
。”同伴忍不住爆了一句。
辉腾车里。
孔仲坐在后座,正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黑西装,黑裤子,黑皮鞋,翘着个腿,神情冷峻的跟在庞大,几乎看不到头的车队后面。
车里就只有他和开车的中年人,柳正平这一次没有带过来。
孔仲的手边还有一个色泽类似紫檀,木纹细腻,金丝镶边的盒子,盒子的侧面镶着两个凤凰,正面是一个金色凤凰腾飞。
最终孔仲还是来了。
“这动静是叶枫那小子搞出来的吧?”
开车的中年司机看着前面的豪华车队,然后看了一眼后视镜里没有一丝表情的孔仲,说了一句。
孔仲神情冷峻,没有发表意见。
中年司机说道:“这场面够大的了,也不枉老板你在燕京的时候背后帮他忙了。”
“我帮的不是他。”
孔仲没有波动的说道:“是因为她打电话给我,我才出的面,不然他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能淌得了燕京的浑水,谁也拦不住他,淌不了浑水,硬要出头,就只能怪他认不清自己所处的位置,怨不得别人。”
虽然孔仲没有提名字,说了两个他(她),但是中年人还是听得出来,孔仲说的第二个她是女字旁,指的是孔荆轲。
虽然嘴上不说,但终究是父女关系。
四九城里的人都说孔仲是一个利益至上,喜怒无常,亲情淡薄的人,但是这世上又有几个人能够真正的做到无视亲情呢?
嘴上说不来东州。
可终究开始来东州了不是吗?
中年人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孔仲压在手底下的木质盒子,那是正儿八经的金丝楠木老料做成的寿盒,早在半年前,孔仲回燕京的时候就找老师傅做好了。
这父女两个一个比一个倔。
中年人心里叹息了一声,不过紧接着,就开始想到叶枫这个人,他见过叶枫的次数不多,当时还没什么特别深的印象,但是通过燕京和陈一鸣的事情,以及这次事情办的,真的很漂亮,是一个妙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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