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玉看出了他眼神里慢慢的嫌弃,好像在说:“你一点忙都没帮上,要你何用?”
良玉自是不服气,“我帮你选的那件衣服,绝对比你自己买的那件好,不信我俩打个赌?”
李深依旧没有搭理她,甚至眼神都没有奉送一个,良玉感觉自说自话也挺没意思的,便也不再说话了。
第二日清晨,李深出房间穿的却是良玉帮他选的那套衣服。
良玉看了一眼,没说什么,她昨晚回去想了想,也觉得自己昨天有些放纵自己暴露本性了,今天便收敛了许多。
李深本来是有些避着良玉的眼光的,他以为良玉会嘲笑自己一两句,或者是自夸眼光好之类的,却不料她一言不发。
他不由有些疑惑地打量,这是怎么了?
良玉没有感知到他的疑惑,因着早上去主屋吃,她迅速收拾了自己,便招呼李深走人,“我好了,走吧!”
一路上,李深时不时打量着她,良玉一开始是尽量忽视,到了后面实在被打量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只能忍无可忍的问道,“你看我做什么?我身上有什么不妥当的吗?”
良玉问了,李深却又不说了,“没什么,快走吧!”
看着加快脚步走到了自己前面的男人,良玉一脸的莫名其妙,小声嘀咕,“大清早的,发什么疯呢!”
在主屋吃过早餐后,李父李母领着李深夫妻二人坐着马车往汪府而去,到了汪府门前,主人家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李父率先下去打招呼道:“汪兄,嫂夫人,久候了,小弟一家老小今日来叨扰您来了!”
汪父:“李贤弟哪里的话,你们能来,愚兄这寒舍是蓬荜生辉啊!”
李父:“汪兄这是书香之家,内有气华,我们今日便是来熏陶熏陶!”
汪父:“哈哈哈哈,多年过去,贤弟还是这般风趣,快快请进!”
汪父李父走在前面,接下来便是汪母李母,再是良玉夫妇,最后是芸娘夫妇,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门去。
李深自打看见了芸娘便魂不守舍的,偏转着头眼睛直追着芸娘瞧,走的越来越慢,毫不避讳。
走在前面的长辈没有发现,后面的芸娘夫妇却是在强压着尴尬和怒气,脸上的笑都要挂不住了。
尤其是路星河,若不是芸娘扯着他的袖子,他实在想将李深这个登徒子赶出去。
良玉初时是看戏,到了后面见李深一直扭着脖子,当着人家丈夫的面看人家的妻子,一点顾忌都没有,心里既觉得鄙夷,又觉得丢脸。
毕竟这人也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她用手肘撞了撞李深的腰,“喂!你看够了没有,差不多就算了啊,太丢人了!”
李深却根本没反应,好像失去了感知一样,良玉磨了磨牙,手悄悄伸了过去,在李深的腹部狠狠地掐了一下。
李深痛呼出声,终于回过了头来,“嘶~你发什么疯啊?”
“你偷看人家就偷看人家,能不能不要这么光明正大,还看得那么猥琐,和你走在一起,我都感觉我的脸被你丢尽了!”
李深捂着被掐疼的腹部,怒火中烧,正要发脾气,良玉却突然拉着他的手,快步往前走去。
“我告诉你啊,家丑不可外扬,在别人家不准发脾气,你要看人姑娘也等我不在时去看,现在给我端着,别白瞎了今天这身衣服给你营造出来的沉稳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