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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 女人是霸道偏执又善变的物种(2 / 2)


凰绯清不厌其烦的重复了一遍,语气极其幽怨,如同一个相公在外沾花惹草还无可奈何花落去怨妇。

“不,不是,不可能啊,阿景可是非常专情的男人。”慕云擎打死都不相信红杏出墙的竟然会是他冰清玉洁的阿景。

他家阿景多纯洁,多善良,多完美的一个存在。

怎么可能红杏出墙?!

凰绯清揉着肿胀的眉心,任是半分与其玩闹的心思都没有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没其他事我就失陪了,小侯爷您自便。”

“诶,不行,你不能就这么走了。”

生怕她撒手不管这事儿了,慕云擎以身拦住凰绯清的去路,态度比刚才软了不少,“扫把星,阿景已经失踪两三天了,就算你们之前吵了架,也不能不管他是不是。”

“再说了,他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大夫说有可能过不过三个月。”慕云擎咬了咬唇,原本打算烂死在肚子里的秘密,终究觉得应该告诉凰绯清知晓。

“阿景不让我告诉你,应该是打算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痛苦,以及死亡。”

叹了一口气,慕云擎眸中流露着久违的伤感和无奈,“你也知道阿景的为人,我猜想,吵架的事情肯定是他有意而为之,希望你能够生气,亦或者离开他这个死期将至的病秧子,无论如何,我还是希望我们能够尽快找到他。”

临走前,慕云擎在桌面上放了一瓶药,说道,“如果你提前一步找到阿景,让他把这个吃下去。”

虽然救不了他的命,能够拖上一些时日也是好的,

“快死了吗?”凰绯清怔了一怔,手里紧紧捏着慕云擎留下来的药瓶,眉头深锁,在这一刻她做出了自己都会感到惊诧的决定。

没敢稍作停留,身上国有的困倦一扫而空,凰绯清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嘱咐任何人都不得来打扰她。

直到夜幕降临,一直安安静静的房间里终于传出了一丝丝的动静。

银杏一直守在门口,听到微弱的声响,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公主,您,您怎么样了,要不要奴婢进去伺候”

“进来吧。”

屋内的女音听上去十分的虚弱,银杏脸色变了又变,迫不及待的推开了门,“公主!”

眼睁睁的看着凰绯清脸色惨白虚弱的靠在床头,手腕上割了一个大大的血口子,白色的纱布被猩红的血液染得透明,银杏吓得边哭边伏在床边,心都快要疼死了。

“公主,公主你为什么要做傻事,有什么是想不开的。”

颤抖着抚摸着手腕上的伤口,银杏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焦急道,“公主,你等着,我马上去叫大夫”

“别,我已经没事了,不必惊动任何人。”凰绯清眼疾手快扣住银杏的手腕。

“可是公主,你伤得那么重,万一失血过多伤到了玉体,我怎么向陛下交代,怎么向故去的娘娘交代。”银杏说什么也不听她的了,固执的挣脱了凰绯清的手。

凰绯清流了不少血,身体虽虚弱,不过精神头依旧很足,三两下的拦住了银杏,板着严肃的脸,声音不大不小的威胁银杏。

“如果你敢走出这个门,或

者是让其他人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本公主一定严惩不贷。”

“公公主,可你的伤。”银杏委屈巴巴抽泣着,难得鼓起的勇气一秒怂了,公主自然有自己的道理,她不过是关心则乱。

“好了,我没事,流点血而已,并不会怎么样,你将我的这些血拿去交给府中的炼药师,无比让他们在天黑之前,按照我给的方子将药给炼出来,明白?”

银杏木讷的接过灌满了鲜血的器皿,一双眼睛比兔子还要红,原来公主宁愿伤害自己是为了炼药。

为了谁,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旁人不清楚国师的下落,银杏实际上是最了解不过的,因为打从前两天开始她便一直谨遵吩咐偷偷的照顾着国师大人的膳食。

没错,小侯爷嚷嚷着要找的国师就在府中。

而且还是被公主给软禁起来了。

已经是第四日了,元景深处密室之中,脑袋晕得厉害,浑身使不上半点的力气。

除了每日有人在外面送饭,元景从未见过任何人,他不止一次要求见凰绯清一面,可他的话并没有人理睬。

送饭的姑娘甚至放下了话来:国师大人,咱们公主说了,每天的汤药您务必全部喝完,不然您就别想再出去了。

元景每次想到这句话,气得肝都疼,凰绯清真是太过分了,动不动就q禁,谁惯的她那些臭毛病。

元景第一次如此的恼火,觉得当初就不应该对她心慈手软,就必须严加管教才对,不然根本不会惯得凰绯清天不怕地不怕,若是有一天他不在了,以凰绯清这样的性子迟早会吃大亏。

如此一想,元景免不得满腹的愁思。

密室外传来了脚步声,似乎是有人来了,元景迅速从床榻上起身,果不其然就看到凰绯清一身白衣如雪,巧笑嫣然的出现在他眼前。

元景皱着眉,面色冷然,语气也毫不客气起来,“你终于舍得来见我了,我还以为你会这样关我一辈子。”

“阿景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这么做,而且我现在做的一切只是保护你,你别多想。”

保护?

这是元景长这么大听到最为可笑的一句了,他甩开凰绯清伸过来的那只手,别过脸去,压根不想与她那双善于迷惑人心的眼眸对视。

他害怕每次都受了凰绯清的蛊惑狠不下心肠来。

“也是,我已经是将死之人了,一辈子于我来说何其可笑。”元景重新坐回到床榻上,静心打坐,全当没有凰绯清这个人。

“元景,你装出这幅样子到底给谁看?”

凰绯清最讨厌他这副轻描淡写,每一句话却足以将她逼疯的样子,他越是自暴自弃,凰绯清心中的胜负欲以及征服感便越来越强烈。

她捏着元景的下巴,迫使他正视自己的眼睛,“我告诉你,没有我的允许,就算是阎王爷都不敢收你,以后我不想听到死不死的这些话,我不允许你死,听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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