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枝也没追问,知道他现在心情复杂,也说不清楚什么!只想着先搞清楚状况再咄咄逼人,到时候不信念念那个臭丫头不从实招来。
两人打定了主意,就该干嘛干嘛去了,又是一番亲热。
而另一边……
陆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内,几乎每一寸空气都被一股萧杀的气场凝结住,好像随时都会将人砸晕。
“以尘,不是我这个做大伯的不讲道理,你年纪轻轻就坐在这个位置上,这证明你有能力,不过现在景阳回来了,你应该知道他的母亲究竟是谁吧!”
陆家大伯一直对董事长的位置虎视眈眈,已经被吊打过那么多次,现在仍旧一点记性都不长。
陆以尘负手站在落地玻璃窗前,背对着大伯,视线明明暗暗的落在外面的霓虹灯下,“大伯,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何必在我面前遮遮掩掩的呢?”
“咱们陆家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而且这个人是你的妻子引回来的,就不得不由你来解决!”
“哈!”
大伯的话刚一出口,陆以尘便干巴巴的笑了一声,他伸出一根骨节均匀的手指,在玻璃窗上写了个字。
死!
每一笔写的都那么深刻,就像是要烙进人的灵魂,“大伯,偌大的一个陆家,还要怕一个景阳不成?”
大伯被陆以尘的气场震得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开口道,“以尘,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不清楚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景阳却清楚明白的很,咱们陆氏集团经受不住那么大的黑料!”
如今大环境尚且没有助推力,各家企业基本上都是以稳健的投资为主,若是在这个时候狠狠在陆氏集团的头上打一棒子,副作用会接踵而至,后果不堪设想。
“大伯,你以为如何?”
陆以尘将这烫手的山芋抛了回去,问的大伯一愣,他突然呵呵一笑,“既然大伯也没有主意,那就不要多管闲事,陆氏集团是我来做主,还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
被小辈如此不给面子的啪啪打脸,陆大伯一双眼睛直冒火。
而陆以尘像是没看见一样,指了指门口的方向,“我一会还要开个电话会议,如果大伯没有别的事要说,那就请回吧。”
“陆以尘,做事不要做得太绝!这件事是你那个媳妇惹出来的,难道她就不应该负点责任吗?”陆大伯不依不饶,偏偏说了最不应该说的话。
陆以尘目光一闪,如冷刀一般划过陆大伯的脸,“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我好像没有听清楚。”
那张俊俏的脸上,此时已经浮出一层隐隐的冰霜,似是一只蛰伏于黑暗中的豹子,随时都会扑出来将人碎尸万段。
陆大伯好面子,他缩了缩脖子,强忍着心中的恐惧说道,“你和林念根本是门不当户不对,那个小丫头没什么背景,还是个戏子,嫁到咱们陆家根本就是高攀,现在惹了这么大的祸,实在是留……”
“砰——”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人已经被直接打倒在地,鼻孔喷血,一双眼睛翻白,肥硕的身体不断的抽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