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更是激动了哭了起来,男人们虽然表面很坚强,但眼中也满是晶莹的泪水。
“儿子,这几年你都到哪里去了,真的想死妈了。”
老妈死死的抓住我的手,生怕我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一样。
父亲虽然没有说话,他的眼神却是一直没有离开我半分。
我分明看到,二老的头发都斑白了很多。
在我失去音讯的那几年里,我明白他们心里承受了多大的压力,伤心和思念纠缠了多少个日日夜夜。
“爸妈,对不起,让您二老担心了。”
这一刻,我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没回来之前,心里有一肚子话想要对他们说,可真见了面的那一刻,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儿子,你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
犯纪律的事情就不要多说了,知道你一切安好,我们也就放心了。”
父亲的承受力终究还是要强大得多。
看来他们在来到这里之前,已经被相关人员作了思想工作了,不该问的就别问。
“刚听说飞机失事
的时候,我们都吓坏了,想尽各种办法打听你的消息。
可一直得不到任何音讯,直到半年多以前,国家才通知我们,说你被安排到一个秘密基地工作去了。
知道你没出事,我和你爸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老妈的话渐渐多了起来,诉说着最近这几年的现状。
我只是静静的站在一边,听她说起那些心酸煎熬的日子。
相似的场面在大厅的每个角落里上演,每个人都有亲人过来,特别是米尔斯的父母居然也来了,这让我非常的意外。
原本以为,她的父母在乌克兰,是不可能被接过来的。
后来我才知道,他父母已经于半年前就被接到我国来了,并且在相关人员的完排下,直接定居在我国。
这次回来探亲,便在相关人员的安排下,一起过来了。
大厅里虽然哭声不断,但气氛却是非常的轻松,这是喜极而泣,有些淡淡的伤怀,但更多的还是喜悦。
刚开始都是各自与自己的亲人说话交流,聊了一会儿之后,人员便相互走动起来了。
苏樱带着一位头发几乎全白的老人走了过来。
来看她的,就么一位亲人。
“刘义,这是我爷爷苏公强。”
苏樱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我说道。
我知道,这等于是见家长了,虽然场面有些尴尬,有些意外。
“苏爷爷你好,常听苏樱提起您。”
我连忙上前打招呼。
苏樱的父母早亡,是爷爷把她带大了,这是她唯一的亲人。
能在这几年中挺过来,真的很不容易。
“小伙子,我听苏樱说你很照顾她,几次救了她的命,我也不知道拿什么来谢谢你了”苏公强说话的声音有些低沉,他是那种标准的农民,朴实无华,温和善良。
“苏爷爷,你太客气了。
我们在一起工作,大家都是好朋友,相互照应是应该的。”
我一边说话,一边用眼神看苏樱,提醒她不要讲岛上的事情。
舰长可是多次告诫过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