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呲
一如既往的催泪弹叫醒方式。
几乎熬了整个通宵，才将整本书背会的菜鸟a队刚睡下，就被马达用喇叭强行唤醒。
十公里的武装越野热身后，教官开始给集训队员们分配号码。
“常军，你是菜鸟1号”
“是”
第一个被叫到名字的常军顿时立正应道，尽管他喜欢的数字是6和8。
“菜鸟们，知道为什么一支小队只给你们发一本书吗”
吃过早餐，马达举着喇叭高声质问众人，但被整怕的集训队员们却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因为这也是对你们的一种训练，要想成为一名优秀的特种兵，必须拥有一颗聪明的大脑”
见无人回应自己，马达开始在那自问自答道：“还有，今天我们会玩一个新的游戏，叫做我问你答”
“至于怎么玩，待会我会告诉你们现在目标，障碍射击训练场，出发”
一声令下，集训队员们在教官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处从未见过的训练场地。
而既然是射击训练场，那自然会触碰到实弹，所以负责安全保护的教官今天显得格外警惕。
“报告队长，菜鸟应到47人实到47人，请指示”马达敬礼道。
“稍息”
早就等待多时的高中队郑重回礼，随后目光冷峻得看向眼前的菜鸟们。
而站在其身旁的，依然还是昨天那两个边跟他们谈话，边用纸笔做着记录的军官。
“今天，是选拔集训第二阶段的第一天，我希望你们能够把握好每一次机会，明白吗”
“明白”四十七名菜鸟集体向高中队大声应道。
只是，常军却感到有些奇怪，这高中队说话时怎么老朝自己这边看来。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对方这话莫名其妙，就像是特意对他说的一样。
“障碍射击训练正式开始，菜鸟a队先来，两两通过”
“是”
在听过教官的规则讲解后，排在最前面的常军和陈国涛，迅速持枪进入障碍中跑动了起来。
砰砰
翻越障碍的同时，他们还要对不同方向的靶子进行射击，动作但凡慢上一点都会引来教官的臭骂。
“菜鸟一号，战争对于下级军官和士兵来说，就是一部巨大的绞肉机，这是哪位将领说的话”
就在常军全神贯注对着靶子射击时，高中队突然举起喇叭对他进行发问。
听到这个问题，常军的脑海中不由恍惚了一下。
但看了一夜书的他，紧接着就脱口而出道：“朱可夫”
“朱可夫是什么时期哪个军队的名将”
“苏联红军，二战时期”
跟常军并肩而行的陈国涛，也成功回答对了高中队的问题。
“好前进，下一个地线”
高中队站在障碍外，伴随着两人的脚步向前走去。
“菜鸟三号，如果你在敌后，遇到一个敌方放羊的老太太，她会暴露你的目标，但你的部队不能够停下来，你会怎么做”
“是把他绑起来还是杀了她”
高中队口中的菜鸟三号，指的正是陈国涛，可常军听到后身子却不由跟着一怔。
这个问题，让他不禁想起了上辈子最不愿跟人提起的一个画面。
“绑起来”
面对这样的人性难题，陈国涛不假思索得回应，说完就朝着下一个目标跑去。
常军本以为这里没他的事，正要跟着前进时，高中队却骤然将目光转向了他。
同时，那两名军官也做好了记录的准备。
“菜鸟一号，你来回答”
“我会杀了她”
常军问过自己的内心后，仅迟疑了一秒便说出了自己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