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徐艳明那让王兰给她使眼色做个伪证就是了。
所以,他对着老徐两个说道:“那就去一楼徐艳明家里。”
老徐两个点点头,他们也觉得倒霉,今天武装部就是他们两个值班,正在办公室玩牌玩得高兴呢,结果来了这么一件事,领导分派下来的任务,只能跟着走一趟了。
赵况对曲长歌说道:“你就别下来了,我跟着去一趟就是了,你在家看好孩子们啊!”
曲长歌心里痒痒得很,可还是点头应下来了,反正她今天晚上出足了气,到现在还爽得不行不行了。
曾权看着他们往下走,他也有些不放心,对着几人说道:“我也一起去。”
曲长歌看着几人下了楼,她也就回了屋里关上门。
回到里屋,曲长歌见两个孩子一点都没有被吵着,举着小手睡得香甜呢。
这一模一样的姿势,看得曲长歌甚是好笑,她一边笑一边等着赵况回来。
也没等多久,顶多是三十分钟的样子,曲长歌就听到上楼的声音,赵况和曾权两个还在门口道了个别,然后就是开门的声音。
曲长歌看到赵况进了里屋张口就想问,可想起什么,干脆直接让进屋的赵况抱着孩子,四个人一起进了秘境。
将两个小的安顿到木屋的大床上,曲长歌拉着赵况去了木屋外的草地上。
赵况看着她急切的样子,还没等她开口问就直接说道:“我们下楼的时候,隋奇峰还在二楼叫了王兰一起下楼,估摸着是想让王兰跟徐艳明打招呼,到时候说我们没有去他们家,或者是不是那个时候在他们家。”
曲长歌一听,就觉得自己今天揍得轻了,应该让这王八蛋一个月下不了床。
赵况看她咬牙切齿的样儿,就笑着说道:“我办事你放心,怎么可能让他诬赖上咱们。就是王兰去了,我也能让徐艳明说实话。”
曲长歌点头:“二哥,我自然知道的,只是觉得这两口子都是欠揍的货,等有机会还想套麻袋揍。嗯,你接着说!”
赵况接着说道:“到了一楼徐艳明家里,王兰一个劲地冲着徐艳明使眼色,所以老徐问的时候,徐艳明就顺着王兰的意思说我们没来过。我就只问了一句,今天给你家儿子的大白兔,他吃了吗?徐艳明没在意我问这个,顺嘴就答道,你给的是水果糖啊!”
曲长歌笑了起来:“哈哈哈,果然跟王兰和隋奇峰一样是猪头。”
“是,她一说完,自己也觉得说漏嘴了,又改口说,这水果糖是今天中午给的。我就说中午你儿子在幼儿园呢,她又耍赖说是我给了她。没想到她儿子这个时候正好出来上厕所,看到我就对我说晚上我给他的糖好吃。”赵况说道。
曲长歌说道:“难怪你要给她家孩子糖,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赵况说道:“是,那个徐艳明能跟王兰那种人混到一起还能是个啥人,我就知道他们会反口的,这就是做假证。老徐看到他们胡说八道,也懒得理他们了,直接跟老潘走了。隋奇峰跟在他们身后这个喊哦,可惜怎么喊也喊不回来了。我觉得老徐和老潘回去报告肯定说是隋奇峰自己有毛病,不知道被谁揍了就来诬赖我们。我和曾哥两个看了他们一眼,转身也就准备回来了,隋奇峰和王兰还拉着我不让走。我也生气了,还没玩没了了,瞪着他说道如果还这么赖皮,明天我就去派出所告他诬告,让他也上一上批斗会。”
曲长歌笑得不行:“对,就要让他正大光明地被人揍。”
赵况说道:“他们就是怂包蛋,一听批斗会就泄了气了,也不敢再拽着我了,我和曾哥两个这才回来了,只留下他们夫妻两个在徐艳明家了。”
“他们这么讨厌,我这手怎么还痒痒呢,能不能再找机会揍隋奇峰一顿?以后咱们天天做好吃的,馋死他们得了!”曲长歌忍不住说道。
赵况说道:“嗯,如果隋奇峰还敢跟踪我,或是王兰还敢找咱们的茬,就让你再解一次恨。”
可惜这两口子不给赵况和曲长歌机会了,从那以后不再跟踪不算,还天天神神道道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赵况这里只要人不来找事了,他也就懒得理这种人了,自己家一天的事情还弄不完呢,谁耐烦理他们。
隔天晚上,赵况去了冯工家里,对门的牛春妮抱着她家甜甜过来找曲长歌。
曲长歌让椿树领着甜甜和妞妞在小屋的床上玩,这小床自从杨秀娥会省城以后就只放了个床板子,可以随便让他们在上面打滚玩玩具,她自己则和牛春妮在客厅里说话。
牛春妮神秘地问道:“你知道楼下的隋奇峰怎么了吗?”
曲长歌摇头:“不知道,那天被人套麻袋揍成那德行,非说是我和二哥两个揍的,估摸着他是癔症了。”
牛春妮左右看了看,小声对曲长歌说道:“他不是癔症了,是撞客了!”
曲长歌不太明白啥意思,就问道:“什么叫撞客了?”
牛春妮又朝四周看了看,这回直接凑到曲长歌的耳边小声说道:“就是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曲长歌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神奇的转折,就问道:“为什么这么说呢?”
牛春妮说道:“他后来回了让人套麻袋的地方,说是一片树林子嘛,然后树林子的东头就是一片坟地。”
曲长歌心想,也不知道是二哥专门找的这么个地方,还是碰巧了,不过这个结果最好,让他疑神疑鬼的,这种老害人的人,就应该尝尝这撞客的好滋味。
“这可能就是报应吧,谁让他们两口子啥好事不干,看到别人有好东西就去要,这种拿来主义要不得。王兰是冲锋在前的,隋奇峰那个人,平日里看着笑嘻嘻的,其实每次王兰弄出收拾不了的事情来了,他就会装好人去摆平。这一对如果只是一个月两个月也许大家看不透,可是咱们这是同事,不出半年,他们家就已经在咱们厂里的名声臭大街了,谁都跟他们合不来,可能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也烦他们,就出手教训了他们吧!”牛春妮越说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