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你...”
“小婶知道,杀猪的第一步是什么吗?”
言清乔的眼泪水居高临下滴到了连晓曼的脸颊上。
她怎么能知道杀第一步是什么?
言清乔挑了挑眉头,手中暗卫特制比一般短剑都要细长的匕首靠向了连晓曼的脖颈,声音如同贴上来的鬼魅,寒凉又邪性。
“杀猪的第一步,先是放血...不过那种方法是对猪,想要让猪死的痛快点,小婶似乎是不配这个死法。”
“言清乔!我可是正正经经的,侯夫人!”
连晓曼屁股一热,这时候就算是丢脸,但是命更重要。
“杀猪最最痛苦的一步,我觉得是脱毛,但是我不是猪,也不确定是不是,不如小婶帮我先试一试?看看到底哪个是最疼的?”
“你!你!”
连晓曼至始至终都没有想过求饶。
甚至可以说,是多年养成的习惯性思维让她低不下这头,即便怕到丢脸,在连晓曼的所有概念里,也是觉得言清乔是随时可以践踏在脚底下的那种人,痴痴傻傻的就应该关在院子里面永无出头之日,就算是现在清醒了一点又如何?爵位在言定章的身上,侯夫人的名头在自己的头上,她言清乔还不只是个什么都没有的...
“啊!”
突如其来,言清乔手中的匕首在连晓曼的脸上,画上了一道长长的血口子!
连晓曼是真的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