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大夫估计跟秦香楼交情了不少年,此刻被下了面子,当即吵嚷着要走。
领头小倌连忙赔不是,也不好解释太多,只反复的让金大夫不要生气之类的。
言清乔绕了两圈,走到了有出气没进气的陆大人身边,没什么犹豫的伸出手,开始扒陆大人的裤子...
李泽洛:“...”
领头小倌:“...”
这,还是个姑娘吗?
那金大夫不知道言清乔的真实性别,拉着领头小倌的手臂,指着言清乔的动作不可思议的说道:“你可看见了,哪里有大夫连脉象都不摸就开始解人腰带的?”
“闭嘴!”
言清乔对着金大夫翻了个大白眼:“我今天也真是长见识了,金大夫你有能耐你自己来,别病治不好,一张大嘴叭叭的,这么能说做大夫干什么,直接改行说相声说评书不好吗?”
“你!”
金大夫估计这么大年纪以来从来没被人这样当着面嘲讽,脸色那叫一个青红交加,偏偏骂人的经验太少,完全说不过口齿伶俐的言清乔,气闷了半晌,再也不管领头小倌怎么赔罪,直接扭头出了门。
言清乔懒洋洋的侧眼看向门口,确认那金大夫被气走了之后,才对着后面闲站着没事干的小倌吩咐:“去寻个蜡烛来。”
小倌被言清乔的彪悍震惊到,忙不迭的照做。
蜡烛寻来,言清乔亲自点了火,端着蜡烛左右的走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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