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屹回到屋里,环顾四周,搜寻着可用之物,最后看上那块悬挂在墙上的窗帘布。
这窗帘布的质量真不是盖的,连他这孔武有力的男士也费了一番功夫才把它扯下来。
人还没走出大门,窗户上的罗马杆‘啪嗒’一声英勇掉落。
他连看都不带看一眼,脚底生风跑得飞快,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去,
还没走近远远就看见古莱香捂着胸口皱着细眉,难受卷缩在一起。
傅承屹三步跨作两步跑过来,单膝蹲下扶着她的手臂,墨黑清冷的眼眸透露着焦急“怎么样,很难受?”
“嗯,有点”古莱香气咽声丝,眼睛像上了层眼药水,乌黑的瞳孔稍稍放大,眼前的人脸模糊不清,胃里那股反胃劲又冲上来,非常煎熬难受,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打湿了额前两侧的发丝。
傅承屹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有些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帮她,看着小丫头痛苦难受,他心也揪着难受。
“我背你上去。”时间不能再拖,他要尽快把她送到树上去。
拉起她的双手放到肩膀上,用窗帘布将她绑好,扶着脚踏梯小心谨慎地爬上去,爬到踏顶拉扯着固定在大树上的绳子,确定它的安全稳固。
两个人的体重加起来不轻,绳子堆放太久,有些风化,他也不确定能不能承受的起两个人的重量。
傅承屹将线绳牢牢的抓在手中,双手开始发力,手臂上的肌肉高高鼓起,皮下的血管突起,给人的第一视觉就是结实、力量爆满。
两手交换着位置一路往上,仅仅用了十几秒的时间,就把人安全送到树上。
他挑了个三杈位置把人放下,这里三杈树缝小,躺在这里不易掉落,很合适。
古莱香眉头紧紧的皱一起,打从来这里之后就没再舒缓过。
“怎么样,好些了没有。”往日冷酷眼眸现在充满了担忧。
“还好。”古莱香脑子一片混沌,什么都分不清,话刚落下,胃里一阵翻滚‘哗啦’一声,古莱香又吐了一大口鲜血。
鲜红的血液从高空落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渗入地下,瞬间消失不见,远在高树上的两人都没有发现这诡异的一幕。
傅承屹面色闪过慌乱,扶起她要往下倒的身子,脑袋凑到跟前紧张的看着她“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要去医院。”
古莱香躺在树叉上用力地吸上几口气,她能感受到周围灵气的波动,但这次这些灵气却对她身体却起不上任何作用。
再次吐血显得没有那么慌张,而且吐完血后心口又舒畅许多,接二连三的吐血,她情绪有些消极,让她都快怀疑是不是自己快要挂了。
古莱香眸眼微醺,水气弥漫眼眶,抬起手擦了擦嘴角血渍细声说道“傅哥哥,不用了,我躺一下就好。”
医院对她的病根本没作用,个个都让她医院,她最讨厌医院了,打死都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