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喉结滚动,胸口剧烈起伏,潮湿的热气喷在女人白嫩的脸颊上,仿佛可以将她烫伤。
“老子没有曲子给你听!”男人说着一把扯下女人的外袍。
韩莹雪撅着嘴娇嗔:“衣服都让你扯坏了!”
男人怒道:“野男人送的全坏了才好!老子给你买新的!”
女人的外袍被他扔得远远的,炎昱近乎粗暴地啃噬女人的脖颈,却还嫌不解气,恨不得将眼前人拆了连骨头都嚼碎,统统吞进自己的肚子里去。
他此刻才惊觉得自己居然如此在意这个女人,爱得快疯了,只是看着她对别的男人笑他都受不了。
“你是我的……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男人低沉的声音恶狠狠地反复强调,如同远古的野兽在宣布他的领地。
赵王府,唐皓凯咬着牙忍受着药物和银针带给他刺骨疼痛和麻痒,头上青筋暴突,牙齿咬得咯嘣作响。
昨天,他们这些本来不被待见的人突然成了赵王府的座上宾,不单好吃好喝地招待,还请了宫里的御医来给他们检查身体。
在听说他身怀武艺之后,更是让御医给开了内服和外敷的药物,辅以针灸,要他必须在十日内行动如常。
治疗他的御医人很不错,虽然碍于时间限制药下得重些,却体贴地给了他一罐祛疤的膏药,让他处理好脸上的疤痕。
对于疤痕唐皓凯其实并不在意,不过为了不被韩莹雪嫌弃,他还是按照御医的嘱咐每天按时按量擦了。
汗水顺着少年的脸颊淌下,他胸口剧烈起伏,眼神却无比坚毅。
昨日冷澈已经潜进来告知他,一切都是韩莹雪的设计,为的是增加他们起事的胜算,既然如此他更不能辜负她的心意。
那么重的伤十日之内恢复,所受的罪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御医看着少年那几乎扭曲的脸,有些担心地问道:“你还撑得住吗?”
“没事!继续!”少年抓过一块布巾塞进嘴里,对着御医点了点头。
十天很快过去,这天一大早,韩莹雪便打扮利落,带着冷澈准备前往左丞王拜会慕容婵。她必须要一个人为她做不在场的证明,很显然,慕容婵是最合适的人选。
谁知她刚一出门,就见本该跟着其他人出去听戏的炎昱正冷着一张脸站在门口。
“你要去哪里?”炎昱脸色不善地问:“左丞王府?”
“郡主身体不适,我去看看。”韩莹雪微微蹙眉。
“是去看郡主还是去看郡主她哥啊?”男人的话里有明显的酸味:“我不明白,你千方百计来垣东是要做什么?若不是知道你和垣东有深仇大恨,我真的怀疑,你是为了攀上左丞王这高枝才来的!”
韩莹雪没有和炎昱争辩,她此刻的心很乱,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似乎脱离自己的掌控,这样频频吃醋的炎昱让她不忍。他本是草原上最坚强的男人,也是最骄傲的男人,不该为了自己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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