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司,她一说话经理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安星辰含含糊糊道:“感、感冒了。”
心里对顾弃又爱又怕。那人似乎特别喜欢她在床上哭,本来她是情难自已,却不知道触到了男人心里什么开关,到后来顾弃几乎是故意把她弄哭。
“你把这份文件帮我送到顾总那里去,我马上要开会,抽不开身。”经理扔下一份文件就走了。
安星辰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拿着文件朝楼上走,没注意到身后几个女同事或嫉妒或羡慕的眼神。
等她一走,几个同事就说开了。
齐小芸一边补妆一边酸溜溜地说:“张扒皮不会是想让这女人去勾引顾总吧?我看他现在跟拉皮条的没什么两样。啧啧,长得好看就是资本啊,咱们也羡慕不来,不过顾总的床是那么好爬的么。”
张扒皮就是张经理,对待下属从来都严厉,唯独对安星辰和颜悦色,其他人心里自然不平衡。
向悦一贯胆小谨慎,闻言,把自己缩起来,不参与这个话题。
旁边的彭雯雯接话,一脸神秘:“也不一定是要爬顾总的床,不知道你们刚才看到没有,她这儿……”她指了指自己脖子,“一看就是男人留下的吻痕啊。我看她那副样子,根本不是感冒,恐怕是……嘿嘿,你们懂的。”
另外几个人心照不宣地笑起来,充满恶意。
“说起来,我前两天坐公交车,大老远看到她从一辆豪车下来,不过没看清开车的男人长什么样子,都不敢光明正大把她送到公司,估计也觉得见不得人。”
“真的啊,详细说说……”
安星辰对这些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