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成释斜眼看着开车的戴着墨镜又穿着一身西服的司机道:“你这身衣服的聚会,太累。我就不去了,你把我拉到康子家去。”
“康子?正好他也去,你想找他还真的只能和我一起了。”
袁成释道:“你们这是什么聚会啊,康子他会参加你们这种穿着西装的聚会?”
“我的衣服在后面呢,不过你这一身也不合适,你要去的话,我让康子给你准备一套衣服。”
“什么趴体,还搞得这么讲究?”
“讲究个屁,也就是想玩的痛快点,别把自己搞得像一个高级打工仔,我们要有我们的派头和底蕴;到时候谁有心情给你介绍自己,全凭猜。”
袁成释好奇道:“什么趴体,被你说的有些没搞懂了。”
“袁大公子,那是你以前太清高了,只想着高大上的,想着如何在云端散步,又不愿意在红尘喝酒。”
袁成释闭着眼无力道:“红尘喝酒,好,我这就去红尘喝酒。”
“有你袁大公子这个身份,那还需要什么礼物?”
依然闭着眼的袁成释问道:“什么礼物?”
“这个趴体,每个人都必须要准备一个礼物,这个礼物的价值多少随意,你愿意放多少就多少,下不保底上不封顶,可以是钱也可以是东西。”
“还有这玩法?见面就送?”
“那里,礼物是进门的时候就交给主办趴体的主人,礼物包装上会写上名字,统一放在一间房间里。然后有人拿礼物的时候自己到里面去挑,看中哪个就可以拿走哪个。”
“哦,那不是最先进去的最赚便宜。”
“那也要看她拿不拿的下手了。”
袁成释睁眼道:“看你说的这么清楚,是不是你总参加?”
“我?还可以吧,也就是解个乏,逗个乐。现在生活太平淡了,一点刺激都没有。”
“那,你去参军啊,去维和啊。”
“当兵?维和?有个屁意思,枪又不是没打过,炮我都放过。这世上除了吸毒我不想干,别的我都想玩一下。”
“杀人你也想干?”
“还别说,我真的就想杀个人玩玩。现在估计也只有杀人才可能让我有点小激动,别的都是味同嚼蜡,一点意思都没有。”
“那这个趴体,你好像有点喜欢。”
“喜欢什么哦,无非是凑个热闹,要不,会说我们落伍了,都是一些玩剩下的东西。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就是一副臭皮囊,在混喝等死。”
袁成释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好奇地问道:“谢放,谢放,你还是我认识的谢放?”
“是不是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这些可都是我的肺腑之言,经验所谈。你说我们要这么多钱有什么用?当个官又有什么用?再大的官上面还会有比你大的官,钱我们已经花不完了。女人也玩过不少了,就是那些明星不也像狗一样趴在我们跟前。”
袁成释内心冷笑着,不过不是在笑谢放,而是在笑那些明
星。在外人眼里的明星,在他们的眼里就是橱窗了摆放着的玩物。
甚至不如瑞士红灯区街道旁站在橱窗里搔首弄姿的人。
“杀人?就你这个胆子?杀只鸡都可以吓尿你。你别忘了,你小时候被一只鸡在院子里追了半天,看把你吓得连哭带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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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放笑道:“我那时还小,再说了,我都不记得了。我现在啥事没做过?只要能想到的,都去做过了,现在所有的事情,只有杀人和吸毒没做了。吸毒不能做的,杀人吗?只要不犯法有啥怕的。”
袁成释冷笑道:“算了,你还是去杀头猪玩玩,小心点,别让猪把你给拱了。”
“就是啊,还是袁大公子水平高,找机会我们去乡下,杀猪玩,我还没见过杀猪呢,干脆我组个局,大家一起去。”
袁成释懒得理他,干脆岔开话题道:“康子搞了匹马,你见过没有?”
“搞是搞了,还没有运进来。照片见过了,不过不是康子给看的,还别说这马真的好马,据说对方还专程送了一个驯马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