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斐摊着手道:“你比我知道的都多了。”
“院长,他是哪个医学院毕业的?为什么医术这么高?现在的中医学院,所有的检查也都是和西医差不多的,我让人都问过了,近几届没有李岩这么一个人啊,难道他是一个很差的医学院毕业的?不可能啊,这么厉害的人物,到哪里都会被围观的。”
“你别问我,我真的知道的很少,你有本事去问毕参谋,他肯定都知道。”胡斐的确知道的不多,但也怕菅纫一直追着问。
“多谢院长提醒,我这就去找毕参谋。”菅纫说完还真的把胡斐一个人留在路旁,而自己已经转身朝办公楼飞跑而去。
胡斐长叹一声:“唉,这个丫头,我是想帮你的,可是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的对手是谁啊,不过那个家伙这么重视,估计对手厉害啊。”
胡斐摇着头,继续往前走。
当菅纫跑进大楼,刚到二楼就被值班警卫拦住,然后被告知毕参谋近日不在这里办公。菅纫有些失望,知道打听也没有用,只得怏怏地走下楼,听得远处传来的训练声。
菅纫身不由己地就朝训练场走了过去,却始终没有找到李岩的身影。即使没有找到李岩,菅纫也这么痴痴地看到训练结束。
。。。。。。
最忙碌的这一个月,李岩在这一个月里是水上水下,地下地上,天上林中;所有的项目不断地交替,进行极高强度的训练。
其中更要做到的就是七个人之间即使没有交流也可以做到相互之间的密切配合,相互之间不能有失误。期间还不断地强化几种语言,要求每一个人至少要都能听懂基本的意思。
毕德先的要求很简单:在保证不受伤的情况下,用最大的强度进行训练。并且要求陪练的十人想尽一切的手段击败七个人的组合,但是双方都不得恶意让对方受伤。
越是严格的训练时间就过得
越快,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到了,李岩又到毕德先的办公室来请假了,毕德先苦笑地看着李岩说道:“小李,我知道你的来意了,虽然我本人非常不愿意你离开这两天,但是没办法,你回去吧,机票我定好了就告诉你,肯定是明天一大早的,是不是和上次一样?”
李岩歉意的回答:“是的,毕参谋。”
毕德先依然是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耸了耸肩,拿起桌上的电话就让办公室主任去落实机票。
毕德先亲自送李岩到机场,看到李岩消失在门口才驱车离去。
第二天跑空了趟的胡斐和菅纫,立即给毕德先打电话询问情况。
毕德先才想起自己居然没有提前通知自己的老战友,赶紧的;电话都来不及挂,就飞跑了过去,好在这时候毕德先正好就在附近办公楼里,距离李岩给胡斐治疗的房间并不远。
看到不远处站着的胡斐和菅纫,毕德先忙着喊道:“怪我,怪我,让你贵腿白走几步。那小子有点急事,这两天不在这里。”
胡斐诧异道:“不在这里,不是你们训练这么紧张,他还有时间。。。哦,是不是?我明白了。”胡斐以为李岩肯定是在另一个地方去接受暂时的某项训练去了。
毕德先的理解却反了,用不悦的表情道:“你明白什么?你以为会专门躲你啊,就你那点破事,还需要躲。”
“你这人,咋看人的?要不是小菅在这里,我肯定会骂人的。”
毕德先看着菅纫,道:“菅医生,小李说你的病不是好了吗?”
菅纫根本就不管毕德先的言下之意,而是直接问道:“毕参谋,李岩去哪里了?我们可以去找他啊,远点没关系,我们可以坐车去。”
菅纫可没有胡斐这么考虑周到深远,菅纫很直接,说白了菅纫就准备把李岩俘获,被菅纫看中的人,以菅纫的性格那就是要出击,再出击。
毕德先耸耸肩道:“这个,别问我,就连我都不知道。”毕德先说的是大实话。
然而胡斐和菅纫又如何肯信?
菅纫回得很快,直接道:“毕参谋,你是大领导,你可不能说假话。你手下的兵你会不知道他去哪里了?要保密,你就直说,我也是军人,我理解的。但你说你都不知道,我可是不信的。”
胡斐则笑着说道:“你啊,也不能这样藏着掖着的,好意思不,还和一个小丫头说假话,我都替你不好意思。”
毕德先指着胡斐,笑道:“你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也就是你,我和你废话,换做别人我解释个。。。”后面一个字,毕德先看到菅纫后,忍住了。
和胡斐这个老战友说话习惯了,毕德先就会不自觉的说点粗话,但绝对不可能在一个小女孩面前说粗话的。
菅纫却不依不饶地道:“那,总给你请过假的,请假条上写的什么,您总看到了吧?毕参谋,你说说假条上的内容,算不算泄密?”
唉,女人到哪里都是会有些特殊福利的,这要是换着男兵,毕德先直接就让他滚蛋了,可是眼前这个女军医,毕德先还真的没发火,而且毕德先看得出来这个菅纫军医是自己这个老战友手下的得力干将。
“没有假条,他的行踪我还真的管不住,你还想知道什么?你自己往上面去问。不过别说是我同意的,因为我不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