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微微挑眉,点了一下头。
那个女人走了之后,盛安安在想,梅书让的风流是不是只限于在他常去的會所?
里头的女人,他不会带出来?更不会带上台面?
这个女人长得算是很好看了,身份必然也是有的,能够对臭名昭著的梅书让有意思,那应该是他有值得喜欢的地方。
比如,他风流归风流,可是换个角度,却比其他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男人还有守原则?
想到这里,盛安安想起了他之前冷落自己的事,就因为看到她跟陆群在一块儿了。
他骨子里真是不光守原则,还挺传统?
啧啧,头一次见两种极端矛盾这么和谐的存在于一个人身上。
盛安安在宴会上坐了那么久,只来过那一个女人跟她搭话,看起来,梅书让要防的就是她没错了。
她全程也几乎看不到他,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梅书让再出现的时候,她已经困得都要睡着了。
他把自己的外套丢到她身上披着,动作依旧很随性,大概是因为宴会厅太多人了。
这也算是对她的一种保护。
“可以走了么?”她抬头。
男人略低眉,看了一眼时间,“困了?”
她点了点头。
“等我两分钟。”他说了一句之后又不见了。
不过几分钟之后就回来了,带着她离开宴会,坐电梯下车库。
上了车之后,因为空间变小了,所以盛安安才感觉出来他今晚应该喝了不少,不过人看起来挺清醒,没喝多。
“谁开车?”她眼巴巴的看了他。
梅书让也看了她,“你不会?”
盛安安笑了笑,“你什么时候见我开过车?我来你们家之前穷得走路都嫌浪费鞋子,怎么可能考驾驶证?又买不起车。”
“嗯哼。”他好整以暇的调调,“那就在这儿睡一晚?”
她张大眼,“我疯了?”
某人略微勾唇,“又不是没睡过。”
“闭嘴!”她瞪了一眼。
然后准备叫个代驾。
“已经叫了。”梅书让这才开口,然后靠回椅背,闭上眼,“等着吧。”
她把手机放了回去,车里太安静了。
她看了看他,“你喝多了?”
男人稍微摇了摇头,依旧闭目养神,又道:“头有点疼。”
这是实话,他确实脑袋闷闷的,太阳穴疼。
说完之后也没打算让她做什么,但是一会儿没听到她吭声,再有动静的时候,是他两边太阳穴多了一双手。
因为意外,梅书让忽然睁了眼。
她坐在他身侧的,因为双手要帮他按摩,整个有点别扭。
他抬眸,就那么看了她一会儿。
虽然这段时间怎么看她怎么来气,但是她双手放上来的那一瞬间,指尖柔软的触感,整个人都很微妙,说不清什么感觉。
除了她,从来没有人给他按过。
这也不是第一次,但上一次是他主动要的,心里有准备,这会儿是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