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书让眉头一挑,顺着她的吐槽,“打算将没脸没皮贯彻到底。”
盛安安盯着他,“欺负我,我会告状的!”
他笑着,“嗯,告!你趁早跟老头子说,我已经等不及了。”
“……”
他这才睨了她一眼,冷声,“不是要借衣服?”
“……”她无语,非得吓唬她才有成就感?
不过还是把外套接了过来,从车库回到家,还是有一段距离的,这天气,晚上还是很冷。
她把外套裹上的时候,不知怎么,就是不经意的感觉,刚好发现了他西服口袋里放了东西。
其实盛安安以为是他的什么随手物件,也没想着什么隐私的事儿,随手就伸手掏了出来。
然后皱了皱眉。
“这什么?”她捏着手里的东西。
一张粉红色折纸叠成的心形,是特别精致的,比起她折的那个纸鹤,用的折纸都要讲究得多。
梅书让转头看了一眼,也跟着皱起了眉,不过他明显是知道的。
盛安安见他不说话,直接问:“安恬送的?”
他依旧蹙着眉,“我不知道她放衣服里了。”
她笑了一下,那就还是送他了的,只不过他没有当面接而已。
这种东西,盛安安怎么看都觉得纳闷,安恬好几次模仿她了,难道是知道她跟梅书让的关系?
总不会,头发染成黑色是巧合?
现在,送了一颗心形的折纸,也是巧合?
所以,她看了他,“你跟安恬提过我送你千纸鹤的事。”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她用的语气十分笃定。
也不等他回答,就接着道:“你是不是什么事都喜欢跟她聊?包括那段时间我们不怎么交流,你也找她倾诉了?”
男人薄唇碰了碰,“我闲的?”
“不过。”他又道:“她在我衣服里见过你送的纸鹤。”
盛安安不用细问也知道,肯定是他那段时间去會所的时候跟安恬在一起,外套也是安恬帮她收着的,自然就发现了。
安恬那么聪明,应该是多少有点察觉,觉得他跟她之间关系不一般了?
难怪最近动作那么多。
真是个不小的威胁呢。但凡他们再冷战一段时间,安恬恐怕不止是那天那样的湿身试探,干脆要脱光了?
可即便这样了,面前这男人显然是一点都没察觉安恬的心思。
梅书让伸手来试图把她指尖的心形拿走,她往后缩了一下,不高兴的盯着他,“干什么?拿过去也收藏起来?”
男人眉峰微弄,“我癖好很多?”
盛安安轻微讽刺的笑,“那你不是藏着我叠的纸鹤么?而且还有随身带着的毛病?不然是怎么被安恬发现了的?”
梅书让瞧了她一会儿,“不准给我挑刺,听到没有?我今晚可能没那强的耐性。”
准确的说,是没有特别强的自制力。
刚刚就已经蠢蠢欲动一次了,很努力才压回去的。
盛安安依旧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男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倾身过来吻了吻她,“气筒么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