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却没发觉那种气质跟盛安安身上的几分相似。
“梅少~”一旁的女人发觉了他到处搜寻的视线,一脸不高兴的撅嘴凑过来,“你在找安恬呀?”
然后笑着,跟他的杯子碰了一下,“别找啦!人家只是偶尔兼职,都是为了钱,刚刚好像接到电话,说她弟弟不行了,走得匆忙?”
梅书让眉峰蹙了一下,“不行了?”
安恬看起来年纪不也不大,那她弟弟应该也还小。
女人叹了口气,“之前就听说了一些,好像是她弟弟之前感冒高烧疏忽了,引起了并发症损害脑神经了,花了好多钱呢!”
“哎,所以呀,人各有命,有时候一个感冒不留意,半条命都没了!”
梅书让抿着红酒的动作顿了顿。
脑子里陡然冒出来刚刚家政说盛安安淋雨了。
她身上一分钱没有的话,晚上一个人睡在别墅,如果高烧……?
想罢,又咬了咬牙,关他什么事?
继续喝他的酒,继续玩他的游戏,继续’调教’一旁的女人。
就这样一直到了夜里十二点。
梅书让站在了之前那个窗户边,手搭在窗沿,指尖忽明忽暗的燃着一支香烟。
单手插在兜里。
对男人来说,抽烟无非是解愁解闷。
他没什么愁的,眉峰却微微皱着,过了会儿,折回包间了一趟,拿了手机。
终于还是往家里打了个电话。
家里的电话在客厅,但再怎么着,一遍遍的响,她也应该听得见?
然而,他打了五六遍,电话一点动静都没有。
挂了电话,他回包间里拿了自己的外套,依旧有女人缠上来,依旧是邪恶不羁的笑,“改天!今晚有点急事,记得跟你们经理要红包!”
他每次消费都数额不会小,但會所规定是必须经过经理。
从會所回家,他一共用了不到四十分钟。
下了车也没打伞,直接大步冲进家里,然后上楼。
巧了。
他刚到楼梯口,见着盛安安的卧室门开了,她穿着睡衣往外走,看到他就停了下来。
梅书让看到她的活人,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就立刻冷了脸,“你是死的么?电话响那么久听不到?”
盛安安一脸莫名其妙,“家里隔音这么好,我听什么?”
他竟然无话可说,只得冷哼一声:“我以为你是死了呢!”
她挑了挑眉,“梅少天天盼着我死,那我可得活得好好儿的,尽量多点儿时间跟你争宠!”
说完她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实在口渴,只好起来喝水。
梅书让刚从會所回来,身上的烟酒味是最重的,所以她走过的时候,连自己都能清晰的辨别出她身上属于少女的清香。
明明用的洗发水都是一个牌子。
过了会儿,她又从楼下上来了,对他视若无睹的准备回房间,被梅书让伸手握住手腕带了回来。
盛安安不喜欢被人触碰,柳眉蓦地一蹙,开始挣扎。
梅书让喝了酒,本来脾气就那样,加上一整晚不爽快,她越挣扎,他就捏得越紧。
她手腕很细,皮肤细软,握着很舒服,也很好发力,冷着脸,“把你那个男同学号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