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嗓音沉沉,”顾鸣院的儿子?“
闻鹤微挑眉,”你不都知道?还问。“
语毕,闻鹤突然皱了皱眉,想着梵肖政不可能无缘无故的问这种东西。
顾时本就不是那种老老实实听家里安排的性子,年轻爱闯,莫不是闯到京城来了?
”顾时跟她有过什么关系?“梵肖政问这个话的时候,语气显得很普通,听起来也就是问问。
但是闻鹤听完顿了顿,几分斟酌。
然后道:“我还真没法回答你,可能,你直接问梦回比较好。”
梵肖政薄唇略微抿着。
片刻,冷不丁的问了一句:“那副画谁画的?”
闻鹤眼皮微微跳了一下,都问到这一步了,也只能如实回答:“顾时。”
那副画,就是夜凉侧背对着视线,身段姣好,刚好能看到蝴蝶骨处红痣的那副画。
栩栩如生,千娇百媚,怎么看都知道不是闻鹤这种满身铜臭的人会画出来的东西。
只不过是挂在他的书房而已,后来被梵肖政买过来了,现在还在紫荆园收藏着。
挂了电话,梵肖政脸色一度很难看。
等车子在夜莊门口一停下,男人已经大步流星的进了夜莊。
无阔都没来得及打招呼,只见着梵肖政一阵风的上楼去了,皱了皱眉。
想着,房间里还有个官笙呢,他们俩也不可能吵起来,再说,他一个人外人……也就没跟上去。